在十八年前,在他最后一次挨这棍子的时候,当时他只被打了两下,余老爷子就停手了,此后再也没有实施过家法。
这种感觉,他已经不太记得,只觉满心的恐惧,直到再次尝试,才知这钻心的疼,就跟有人用刀在挖他身上的肉一般,逃,逃不得,晕,晕不了,整个人就像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几棍子下去,余拙便已经吃不消,他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习惯性的到处寻找。
可是,在他身前,再没有了那个为他求情的娘子。
没有给他温柔的,上药的那个殷婉了。
她走的那么决绝,连看都没有看受伤的他一眼,便去了永平。
余拙忍不住痛呼一声,大哭起来。
见他竟没有像早前那样求饶,余老爷子更加火大,用力的挥舞着棍子,直把余拙打的血肉模糊。
这下余大夫人几人着急了,到底余拙是余老爷子的儿子,总不能打死罢,就是打残了,也是不妥的。
三人连忙去求情。
余老爷子呼呼喘着粗气,见余拙动也不动,心里也痛。
总是他亲生儿子!
“快抬下去,请大夫来。”余大夫人赶紧的吩咐下人。
那些下人也不敢怠慢,急慌慌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