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真头疼!
江素梅很不高兴的回了屋。
余文殊回来,她头一句就说道:“以后你做错事,可不能向我讨好卖乖。”
“为何?”余文殊一头雾水。
“那是没用的,到时候我只会拿鞭子出来!”江素梅狠狠扔出一句。
余文殊看她愤愤然,有所了悟:“你是指听弦的事?”
她撇了撇嘴,不答。
余文殊笑起来:“母亲还未怎么生气,你倒气上了,这不是莫名其妙么。”
“这不是莫名其妙,你看母亲为这个家劳心劳力,大伯母不太管事,老爷子又不在的,什么内务都是母亲在料理,我见她一日里都没有多少空闲的。结果父亲做什么了?带着姨娘只知道玩,这回还弄出了孩子,母亲难道不冤枉?”她忍不住,一口气倒了出来。
难得见她这样展露真性情,余文殊很是高兴:“看来你很尊敬母亲。”
“母亲很好。”
“父亲不好么?”他问。
“不好。”江素梅摇头。
“所以,你怕我学父亲?”余文殊问到了关键的地方,并且他想起了当日洞房,二人欢愉过后她问的话。
虫娘,她是很介意有别的女人来分享相公的啊,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