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不禁开始反思,可能对方受到的惊吓比她还大,也尴尬,所以就走了。
再说了,这里就一间卧室,他应该也不会留宿。
现在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容蓉在客厅的木制沙发坐下,一垂眼就看到了杯子下压着的字条,她好奇地拿起来一看,字迹苍劲有力,看着都能猜出主人的性格。
也没写别的,只是让她明早九点前回医院吊水。
她盯着字条看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就将这张纸条对折好,塞进了钱包里。
又空坐了一下,才去看卧室,也不知道是不是褥子铺得太厚太软,还是自己真的太累了,一躺下,容蓉就觉得眼皮发沉,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门外响起了催命般的敲门声。
容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瞅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
不早不晚,刚好八点十分。
敲门声越发响,按理说应该不是高弋,那又是谁?
一想到这里,容蓉顿时就睡意全无,她趿着拖鞋,左手下意识就抄起闹钟往门口走。
抵着门,没直接开门,而是问:“谁呀?”
“苏令仪,给我开门!”
门外的男声带着怒气。
“……”容蓉没有动,“你是谁?”
“不开门是不是,回头别怪我找人来砸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