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汗,还没有传回消息。”
“还不去问问?”把秃猛可恼火的大叫。
身边的亲卫赶紧抬脚出帐去问话,猛听得帐外大哗。
把秃猛可皱眉喝道:“何人鸹噪?”
“父汗,父汗!”大王子图鲁大叫着奔进帐来,满身血污伏地便磕头。
“怎么了?”
“父汗恕罪,儿臣率领的护送地面斥候的五千兵马在十五里外遇袭,儿臣……儿臣败了回来。”
“什么?明军竟然敢大举进攻?来了几万兵马?”
“回父汗……只有一千明军。”
“一千……?”
“儿臣无能,挡不住这一千明军,他们都是锦衣卫,手中全部拿着火铳,几轮施舍,我们便倒了上千人;儿臣见情形不妙,为了保存实力,带着人赶紧回来报信……”
把秃猛可恨不能一刀砍死这个蠢货,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所有的人都靠不住,只有儿子们能够信任,脸上阴晴不定,半晌叹道:“你做的很对,他们小股出击,其后必有埋伏,你撤退是对的。下去休息吧。”
图鲁赶紧磕头谢恩,灰溜溜的出帐而去。
把秃猛可摆手命帐内所有人退下,呆呆坐在案后沉思,寂静的大帐中,传来垂死的鹞鹰羽翅蒲扇之声,把秃猛可忽然神经质般的跳起身来,伸脚在地上的鹞鹰身体上乱踢乱踹。
满天的鹰毛中传来把秃猛可压抑的怒吼:“宋楠,你太可恶了,本汗要是抓到你,会让你尝尝戏弄本汗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