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后方的炮兵不断用炮弹在阵地前为堑壕内的官兵铸成一道弹幕墙,但使用着的五式步枪每个班只有一支轻机枪的国民警卫队而言管他们并没有被眼前日军的绝死反扑吓倒而发生崩溃手中的武器却无法阻止他们的进攻,江警二团的手中的步机枪却无法完全压制眼前不计伤亡反扑的日军,如果不是后方拼命打出的弹幕,恐怕他们的阵地早已经被突破了,终于在付出巨大的伤亡后,日军成功冲到了堑壕咫尺的距离。
凌一时三十分许,在承受了巨大的伤亡后百名日本兵和民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高喊着“万岁!”他们边跑边射击,还扔手榴弹,成功的攻到距离江警二团阵地不过20~余米的地方暗中这些拼命一搏的日本人看到近在眼前的中国阵地时,眼中带着野兽的光芒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打到距离他们的阵地这么近的地方。黑暗中他们甚至可以看到那些钢盔下的支那兵脸上的恐色,他们慌乱的拉动枪栓射击。
迎面一阵步枪子弹朝这些冲锋的日本兵射了过来,接着又是如同泼水一般的机枪火力。挥舞着战刀冲在前面的军官被撂倒了。
“定向雷!”
就在这时在那些冲到距离仅只有几米之距,幻想着用刺刀狠狠的教训一下中国人的日本兵突然听到战壕内响起的一声嘶吼,是什么?不懂汉语的他们并不清楚。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在堑壕前方的胸墙处腾起连续的橘色爆团,数十个定向雷瞬间倾倒的出的数万个钢珠在阵地前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弹幕瞬间撂倒上百名日本兵。只有几名日军侥幸冲到了战壕边,但在他们跳入堑壕的瞬间尚未来得急突刺时,就被从几个方向刺来的刺刀挺到了半空中。
“轰隆、轰隆……”
就在这时
阵柴油机的轰鸣声从侧翼增援来过来十五辆坦克的通道,如狼入羊群一般涌进了冲锋的日军队伍中,坦克的的钢铁履带从一堆堆的日军尸体压过,冲着正在冲锋的日军部队冲去,从坦克上的四十毫米炮射出箭型榴霰弹,在坦克前方形成一道弹幕,瞬间撕破十余名日本兵的身体,履带径直那些走投无路的日本兵身上压了过,此时坦克的履带看上去好象“绞肉机”一般,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悬挂着红色的血肉,坦克成为了击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十分钟后,在东鸡冠山下的一棵被炸断又被引燃的半人高的焦树下,只剩下了一小撮日本兵,这些日本兵惊恐看着眼前如屠场一般的战场,照明弹刺目的白光下,从山腿到中国人堑壕前的不到三百米的开阔地带,尸体一具摞着一具,残尸断臂是视线内所能看到的唯一景象,而更让他们感到惊恐的却是在尸海中横行的那十五辆坦克,被涂成灰绿色的坦克车体上已经看到一点灰绿,完全是一片血红,钢带的履带像绞肉机一般的在尸海中行走着,将地面上的尸体绞成肉泥,似乎他们还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坦克在尸海中走着z字。
幸存的日本兵团团围住一名大尉。持着军刀的大尉显然已经身负重伤,他的一手抓着一面旭日旗,旗上四角还写着“武运长久”四字。
“把军旗烧掉!”
尽管这并不是联队旗,只不过是最普通的旗帜而方,他也不愿意留给中国人。一个士兵连忙划火柴将旗点燃。当在尸海中行走的坦克发现这群日本兵时,旗子已经着火,残存的日本兵一个个被坦克压死,那个大尉在被坦克压死前,拔出军刀剖腹自杀。
国防军后方榴弹炮、迫击炮的密集弹雨的打击下,东鸡冠山下因日军尸横遍地已经完全的变为屠场。在坦克走过的地方,履带把日军尸体压得血肉模糊。尽管如此,那些在尸海中的日本兵却拒绝投降。受伤的日本兵大喊大叫着,那些前去救援的警二团的士兵却反被手榴弹炸死或被其打死,最后警二团不得不下令,用坦克去彻底碾压阵地前的尸海……
“呕!”
望着眼前如地狱一般的场,刚刚踏出堑壕甘浩泽一腿踩在一瘫血肉中,腿下的软乎乎的血泥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胃间的呕意,昨夜吃的晚饭一下喷了出来,那些走堑壕的战士此时也大都被眼前的修罗场一般的战场给惊的面色煞白,对于这些战士而言他们没有先前险被突破的侥幸之感,眼前一切只是让他们感觉到有些恐惧,此时警二团的阵地上并没没有任何人欢呼,他们呼吸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胃不断的翻腾着,甚至于在天明后,连长官们下令打扫战场时,也是遵从自愿原则,没有任何一名军官愿意强迫自己的士兵到眼前的血池内去打扫战场。
“长官,这有一活口!”
顺着声音望去,两个膝的裤子已经完全被染成红色的警卫团的战士,拖着一个不住挣扎,嘴间发出如中魔症一般的日本兵,那个日本兵浑身上面都是红色的,在尸堆、肉堆中拖着的日本兵被拉入堑壕的时候,堑壕内的人甚至可以看到他腰带和弹药包上挂着血块。
“……嘿……”
拖入堑壕的如血人一般的日本兵望着面前的这些人,只是傻傻的笑着,浑身上不住的颤抖着,显然他已经被吓坏了,躺在这种尸海肉池之中,只要还是个人都会感到恐惧。
“你么名字!”
望着血人般的战俘甘浩泽轻声问道,因为父亲曾经到日本自费留学两年的原因,甘浩泽多少的会一些日语。但看着对方那双没有一丝神彩只剩下惊恐的眼睛,甘浩泽知道自己算是白问了。
“长官,这个人被吓傻了,问了也则白搭!”
“战……战车!嘿嘿、轰……支那……”
窝蹲在堑壕内的血人一边傻笑着,一边的比划着什么。
“带下去吧!交给宪兵队前,用水给他冲冲!”甘浩泽摇了摇头,朝着东鸡冠山望了过去。
“长官,你说现在这堡垒里头还有人吗?可别是……”
东鸡冠山北堡垒内一群日本女人,惊恐的望着中国人阵地前直到山腿下的尸山血海的场面,所的人都被惊呆了,这时一个穿着和服的妇女抱着怀中孩子傻傻的笑着。
“都死了!都死完了……”
随后那个妇女走出的堡垒,抱着孩子来到了堡垒前方被炸垮的护垒壕前,深米的护垒壕内下方两壁和底仍然有无数钢钎直指或倾指着天空,随后这个日本女人纵身朝着满是钢钎的护垒壕跳了下去,在她的身体被刺透的瞬间,护垒壕内传出一声惨叫。
随后又有更多的女人走了堡垒,像那个女人一般纵身跳了下去,在一部分人纷纷跳入满是钢钎的护垒壕时,还有一些女人则拼命的朝着山下跑去,偶尔会有一些女人踩中些许未被炮弹炸飞的地雷,随即被炸的肢离破碎……
[记住网址 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