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要把整个普兰店地日军烤熟吧!”
趴在电台旁的魏逸亭朝着周围看了眼所有炮位四周,都是空弹壳、空弹箱,堆得像座小山一般。而远处看了一眼,从炮兵阵地肉眼都能看到视线内,皆是一片烈火硝烟。
“像在敌国一样作战!”
不知道为什么魏逸亭脑中不自主的浮现据说是来自军长那里的直接命令,换句话说,这次参战部队不需要顾忌这是在国境内作战,而束手束腿。
果然不愧是张屠夫!这种话或许只有张镇国这样地人能够说的出来。
“狠狠的打!……哂……”
榴炮三营营长陈德云兴奋的躺的叫着,刚想挥臂手臂传来地酸痛让他忍不住的吸了口气,对于出身北方军的陈德云而言,这与其说是战斗,倒不如说是一堂课,改编国防军后尽管在西北军校进修了炮术,但对于在国防军的步兵战术手册中强调胜利的基础第一次是火力、第二还是火力,但是这个火力地概念到底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概念,而此时,经历了这么一堂课,陈德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火力优势”。什么是炮兵的职责!
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出最精确、最密集地炮火!
“铃……”
这时电话指示灯突然亮了起来,一接起电话,魏逸亭一愣,是集团军司令部打来的电话。
“长官……”
魏逸亭地推了推身旁兴奋的嚎叫着地连长。
“,别妨着爷看景!”
显然陈德云仍然的沉浸于隆隆炮声的兴奋之中,言间把北方军里带来的旧习惯表腾无。
被骂了一句的魏逸亭一愣。
“集指电话……”
“集……”
四个字把陈德云吓了一跳了,有些茫然的接过电话。
“我是张镇国,把电话拿到炮位旁,总理要听炮声!”
接过电话的陈德云甚至都没来得急听清,就听到一声盲音,电话已经切了过去。
“你……你是……总理……”
陈德云愣愣的拿着电话,有些不太确定的大声反问道,话未问完陈德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瞧自己这张嘴,他娘的怎么说话的,他张屠夫打来电话,还能有假。
话那头的司马隔着震耳的炮声听到的隐约可闻反问一愣。
“我是司马!”
“兄弟们,总理打电话来了!给我们打出最快的!打不出分六!爷我剥了你们!”
几乎是在瞬间,司马就从炮声中听到一个近乎嘶嚎的叫喊声,随即炮声更密了。
分六!
一分钟六发,对于使用软药包供弹7式野战重加农炮而言,这是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便是在全军大比武时,也不过仅有炮组打出了分五的成绩,而那是在演练条件下,而现在的却是在战场上,这些炮兵们已经进行了长过十余分钟的高强度炮击!能打出这样的成绩吗?
“如果打出分六,不!分五!我亲自给你们连授勋!”
听着电话那头炮声中的嚎吼,司马朝墙上的钟看了一眼,在心中默数着炮声,此时司马似乎忘记了自己之所以打电话目的。
总理在电话另一头,正在奋力装弹炮击的炮兵们先是一愣,朝着连长望去,只见他此时高举着电话,似乎是想让总理听到这边的炮声。
静默,持续了近两秒,突然间这些已经累极地年青炮兵们意识到了什么。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叫喊,有的只甩开膀子装弹、拉炮拴……
“一……二……三……四……”
默着炮声地司马在听到第四声近着齐射时,时间就已经过去一分钟,等到听到第六炮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分零35,显然他们并没有打出分六,甚至于只打出了一个非常普通的分四。
没有打出许出的好成线的陈德云此时面色非常复杂,当他再一次把电话贴切到耳边。
“对……对不起!总理!我……”
听着隆隆地炮声,司马的笑了出来,或许电话另一头的炮兵没有打出他的承诺地成绩,但听着炮声,司马似乎看到了那些在烈焰的嚎叫着变成碎尸的日本兵,如果有什么字能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的话,或许只有一个字,“爽!”
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愧意十足地汇报声时,电话另一头的司马大声笑了笑。
“干了好!你们辛苦了!请继续!一定要给我把日本鬼子炸的连他娘来了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