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托马斯,为了取得这个利好消息帮助他选举,我们付出是什么代价,巫万美国青年在西西里和意大利阵亡,国内生产裹尸袋的工厂几乎都忙不过来,满大街到处可以看到那些残废的青年,他们不是在意大利的丢了胳膊,就是在西西里失去了自己的腿!我们选择了美国,但是罗斯福选择的是他的野心”。
狠狠的喝了一口威士忌,约输又给自己到了一杯,尽管现在双方只有百分之一的差距,但是在约翰看来。托马斯或许已经输定了。
“该死的日本人!该死的德国人!包括该死的意大利佬!好吧!他们都该死,他们入侵了一个又一个国家,屠杀着民从,他们是世界上最该死的一群人。但是托马斯,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向中国下最后通膀?他为什么拒绝与中国总统的会晤?中国为什么向我们宣战!中国为什么在两年前就停止了对我们的进攻?这些都是问题!我敢保证。单单就是在中国向我们宣战的问题。几年前我们就可以弹劾他,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做!我们总是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美国!为了美国!可是代价呢?。
已经喝了小半瓶威士忌的约输通红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似乎是嘲讽自己的爱国之心,如果不爱这个国家的话,或许一切都简单了。
“约翰!你醉了!”
“我没醉!我告诉你,代价是什么。我们打完意大利、打完德国、打完日本,还要去和中国打,一直打到罗斯福当第五任、第六任总统,一直当到他化成坟墓里的灰烬,只要他活
或许约翰威廉真的醉了,酒杯从他的手中跌到地毯上,人躺在沙上打起了呼噜来。
“只要他还当着总统,战争就会进行下去,”
数月前,在陆军医院看望挤满整座医院的伤残军人后,威廉在车上表情悲伤的对自己说过的话,在托马斯的耳边响起。
赢得这场选举,打败该死的日本人,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是避免那些可怜的年青人一个又一个死去唯一的选择,但自己真的能赢得这场选举吗?
“锁!”
屋内的座钟敲响了午夜的钟声!托马斯撇了眼桌上的台历日。
最后一声钟声落下时,房门被推开了,是自己的竞选顾问克鼻林,克劳林轻声在托马斯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拉着两人离开叭,房间小楼朝着另房间击了过“房间里婆着一个头戴用帽的客人,客人在托马斯和克劳林进入房间后,便站了起来。
“亨利卢斯!”
当客人抬起头摘掉礼帽时,托马斯忍不住一惊,作为纽约人、纽约州州长,托马斯自然认得眼前的这个人。而且可以说非常熟悉,过去两人是非常亲密的朋友。
“最成功的传媒大亨、美国最坚定的亲华派、该死的卖国贼
在他的头有好的、坏的一系列的光环,战争爆后。迫于国民的压力,他选择离开美国前往瑞士。尽管去年圣诞节前,在回应媒体询问时,总统曾回答,只要亨利卢斯愿意,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回到美国,美国绝不会禁止美国人入境,更不可能将未犯罪的美国人关进监狱,但是远在瑞士的亨利卢斯的回答是“在美国未恢复自由之前,绝不会回到已经被独裁者统治的美国。”
而现在他回来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消息!
“州长先生!”
在脱帽时的亨利用帽檐向托马斯行了一个礼。
“卢斯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下意识的托马斯警慢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与他的会面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民主党攻击自己的工具,毕竟在他的头上有一个,“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卖国贼”的光环。
过去他常对外界说“他梦的中国是变成美国的中国!而这一个梦想已经实现而在战争爆后,新闻界曾引用他的这句话说“他梦中的美国是在中国统治下的美国!”。
尽管知道亨利卢斯仅仅只是反对和中国之间的战争,主张中美通过协商谈判解决问题,但在外界看来,至少现在他还是一个,“卖国贼。”直到从自己的竞选顾问那里的到安全的眼神后,方才放心下来。
“就在几个小时前!网刚回到纽约!从佛罗里达!”
亨利如实的回答道,这一路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从伯恩、里斯本、佛得角、苏里南、巴哈马,仅仅只要乘飞机就用了一天时间,随后又从巴哈马到佛罗里达,乘火车返回纽约。一路上的艰辛只有亨利自己才能体会,而且在一路上还需要避开联邦调查局的眼线,即便是来到这个饭店,也是通过秘密通道来到这个房间。
托马斯隐约可以想象他这一路的艰辛,
“卢斯先生。你为什么会现在回来?”
“为了拯救美国!托马斯
卢斯的话让托马斯心头一惊。
“托马斯,十二年前,当他成为总统时,你我都曾为其欢呼着,而现在,你我都清楚,美国正一步步的走向独裁!准确的说,现在的美国已经完全被这个独裁者所控制!”
说话时卢斯从怀中取出一份瑞士报纸,递到托马斯的面前。
“苏德两国外长于近日在明斯克进行频繁接触,两国可能就媾和展开一系列谈判!”
“这
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又看了一下报纸的日期,这是三天前的报纸,但在国内的自己却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托马斯有些茫然的看着的亨利。这是可能是真的吗?会为整个美国都没有一丝消息?
“为什么美国新闻界没有报道?甚至于连身为总统候选人和纽约州州长的你也无从得知?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公开的新闻!是有人封锁了新闻!全面而彻底的!”
面对托马斯的疑惑,亨利反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同时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