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工事后传出俄军士兵的说话声时。
几乎可以听到他们交谈声的黄维疆的脸边露出了些许冷笑,此时的黄维疆已经认定自己可以成功夺占铁路桥,俄军的警惕性实在是……太低了。
赤卫军尽管拥有正规军的名义,但是他们实际上根本就是一支缺乏训练地民兵武装,桥头前简陋的布防,甚至于都没有布设暗哨。只有几处无法隐蔽的流动哨,甚至于连西北的武装工人都比他们更专业。
“行动!”
黄维疆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是立即下达了行动的命令,早瞄准了流动哨的搜索排战士随即扣动的微声枪的扳机,二连一百八十余名官兵也同时跳出了草丛,冲着最近地战壕甩出了手榴弹。
“妈的!白婊子!”
浑身的乌斯洛卡夫睁开眼睛刚要起床,背后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乌斯洛卡夫骂了一句,同时朝地上看了一眼,然后冲着地上的女人吐了口唾沫。
那个拥有个如肉汁般的臀部的女人静静的躺在地上地一张破毛毯上,任由腥臭地唾沫吐到自己的脸上,浑身地女人的脸上挂着泪水。一动不动的看着屋顶,双手反绑着她也只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屋顶。
看着地上的的女人呆滞的模样,乌斯洛卡夫想起昨夜的一切,自己让这个女人像狗一样趴着,用马鞭抽她的屁股还有裸背,后来当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时,这个女人不停的尖叫着,她身上的汗珠和泪水甩到自己的身上。
“白婊子就是白婊子!”
想到昨夜这个女人当时正双目紧闭不住地呻吟的模样,乌斯洛卡夫的下身再一次勃起。这个修女很漂亮、很诱人,可惜却是一个下贱的白婊子,此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但是在床上却像妓女一样的呻吟。
乌斯洛卡夫看着躺在破毛毯上女人,看着她那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线,尤其是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这对漂亮的丰乳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晃荡着。乌斯洛卡夫忍不住吞了吞口气。尽管这个女人是个可恶的白婊子,但也是个非常漂亮的白婊子。
对于过去只是铁矿工人的乌斯洛卡夫而言。过去他从来没想到有一朝一日自己可以得到这种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修女。就在乌斯洛卡夫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寂静的清晨。
“走火?”
听到枪声的乌斯洛卡夫先是一愣,然后朝窗外看去。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密集的机枪声、步枪声以及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让乌斯洛卡夫明白这不是走火,只穿着一身裤头的乌斯洛卡夫急急忙忙穿上裤子,提着手枪朝门外冲去。
而原本地上目光呆滞的修女在听到枪声时,脸上露出了无法方表的惊喜。浑身的修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在修女看来,此时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意味着自由,意味着——解放。
“榴弹手!把俄国人的机枪敲掉!”
在俄军地重机枪喷吐着火舌的同时,被机枪火力压制住的士官大声的喊道。
“咚、咚!”
几名榴弹手几乎同时扣动了榴弹发射器的扳机。数枚43毫米榴弹随即飞向了正肆意扫射的俄军地机枪工事,伴着几声剧烈的爆炸声,原本肆虐的机枪哑巴了。
“砰¢¢……”
在路桥附近房间里的俄军士兵依着门窗试图抵抗突如其来的袭击,十几枚呈抛物线甩出的手榴弹隔着铁路被扔了过来,其中几枚准确的落入了门窗中,随即从房间的门窗处喷出数团爆炸产生时产生的烟雾。
“快!启爆炸药!炸毁大桥”冲出房间乌斯洛卡夫大声地呼喊着。几乎是迎着弹雨朝着距离房间大约二十多米外一个土木工事跑去,那里是乌斯洛卡夫的指挥所,按照命令乌斯洛卡夫应该住在那里,一但遭到敌袭就立即启动启爆器,但是……那个该死的白婊子。
“快!炸掉大桥!伊万……你干了什么!”
当乌斯洛卡夫冲到指挥所就看到军事专家伊万正蹲在地上,大喊着让其炸毁大桥,可是话音未落,乌斯洛卡夫看到地上接连启爆器地电线竟然——被割断了。
“你……你这个白匪!”
看着被割切的电线接口露出的紫铜芯,乌斯洛卡夫这时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军事专家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一名反动军官!
“开枪吧!”
伊万看着乌斯洛卡夫将手枪对准了自己≮是便平静的说道』迫出任了赤卫军的军事专家后,伊万已经看到了太多的所谓的赤色恐怖。伊万的心中深爱着俄罗斯,即便是侵略者也没有屠杀过俄罗斯人≈在是俄罗斯人自己在屠杀着自己≈在他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地解救俄罗斯的方式。
铁路桥方向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惊醒了驻在谢瓦村的赤卫军主力,从睡梦中惊醒的赤卫军士兵在指挥员和政治委员的命令声中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提着步枪沿着通往铁路桥的土路跑步前进,心急如焚的他们显然没料到有一只部队在那里磨刀霍霍地等待着他们。
“英勇的士兵们!快!为了俄罗斯!把那些白狗赶回去!”
跑在队伍最前面的政治委员手举着一面红旗大声的呼喊着,红色是革命者的最喜爱的颜色,它象征着漏点、牺牲以及革命,一些人甚至说他们喜欢红旗是因为它和血液同色。
在赤卫军中政治委员的作用除了严肃军纪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战前为士兵们作着种种思想动员,不过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必要的话他们绝不吝惜于用子弹作思想动员。
“士兵们!为了俄罗斯!我们要让赤色地旗永远在俄罗斯地大地上飘扬!杀光那……”
可这一次这名政治委员的动员只进行了一半。举着红旗地他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脚下就已踩到一枚地雷,六式反步兵雷就埋在路边的草地里。
他听到了爆炸声,眼瞅着自己的两条腿断的,两只脚带着黑色的牛皮军靴飞了起来,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血,在那一刹那间血没涌出来。
他看到路边的一棵树被摧倒了。他想站着,已经不可能了,两个峙点都已不存在。他被地雷中的炸药给炸飞了起来,手中仍然握着红旗的他飞出数米后狠狠的摔到了田地中。
落在田地里的身体又压发一颗反步兵雷。那黑色的硝烟是从身子下升起来的,半边屁股和小腹被炸没了。他只是发出了一声惨叫。这叫声还没落下,整个身子象被猛烈激流托了起来,被那巨大的旋涡冲得翻转了起来,而那面原本握在他手中的红旗,在落在地上时斜插在田野之中。
“站起来!狗娘养的!你们快站起来!继续前进!绝不能让白狗占领铁路桥!”
在地雷的硝烟还未散去时,后面的政治委员用力的踢打着趴倒在地的士兵,同时不断的用手枪冲着空中鸣枪。除了一个听着爆炸声跑来的女卫生员外。没有任何人理会路边地几名被炸伤士兵,只是任由他们发出痛苦的嘶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