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Мы сдали

部队的行军速度向来是以最慢的为准,就像现在第三十一师一样,作为新建动员师,尽管三十一师拥有一百多辆用于装载弹药拖曳火炮的卡车,但是他的行军速度仍然只能以大都依靠步行的步兵部队的速度为标准,按照西北军行军条令规定,正常每小时按里掌握,急行军、强行军分别按里、里掌握,尽管实现摩托化是西北军的最终追求,但是徒步强行军仍然是必训科目。

按照司马的说法是,徒步长距离强行军是对士兵意志的考验,可以淘汰掉那些不意志不够坚强的士兵,正基于这个观点,在新兵入伍的开营训练和基础训练时,长距离的强行军都是必不可少的科目,尤其是开营训练的强行军,每一次都可以淘汰掉超过5左右的未受过训练的新兵,不过正因为自上而下对于强行军重视,西北边防军可以豪不犹豫宣称一点,老子行军天下第

就像现在一样,尽管第三十一师的一万六千多名官兵已经行军超过八个小时,从军官到士兵都喘着粗气,但是四个月以来的进行过的无数次强行军训练,磨练出的意志仍然让他们咬着牙坚持着,长距离强行军考验的是意志,拼的是素质。

此时的傅作义感觉到额头上上的汗水浸的争不开眼睛,用挂脖颈的毛巾擦了擦汗水,刚擦掉汗水就看到了自己地副营长。傅作义发现他携带着背包、挎包≈枪、水壶、小铁锹、指挥旗、望远镜等全副装备;另外,身上还挂着两支步枪,肩上还扛着一架重机枪的枪架。

傅作义想不到这“瘦骆驼”样平文质彬彬的副营长,此时就像一个骆驼一般真能“驮”!这时。几个掉队的战士赶到他身边,很难为情地把该属于他们携带地武器,从他的身上取走了。全营官兵一个个都象刚从河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浸湿了军装。

不过谢子良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的是,因为他现在地扛的是五式两用机枪▲不是五式重机枪,五式两用机枪实际上是五式轻机枪地50发鞍型弹鼓供弹型,最初纯粹是为了装备特战团,后来因为大扩军的关系,机枪厂生产马克沁重机枪的速度满足不了部队的需求,所以这种五式两用机枪便成为了马克沁重机枪的代用品,进入了普通的部队,和马克沁重机枪相比。他的重量减轻了许多。

实际上这种五式两用机枪和五式轻机枪最大的区别就是瞄准基线加高两厘米,然后上方地三十发弹匣,换成了按图纸仿制的二战德国的g5机枪的50发鞍型弹鼓,然后为其配上一个三脚架后,便成为了一种重机枪。虽然和后世的通用机枪有那么些差距,但仍然一定程度上可以满足军队对于重机枪的需求,尤其是在数量上,而且气冷机枪比水冷的重机枪用起来更灵活。

不过谢子良并不知道这些,现在的谢子良只是感觉着肩头上压着满装着50发子弹的五式两用机枪的份量好像越来越重,从最初地十三公斤。到现在谢子良觉得至少有二十公斤,进行了八个小时的强行军之后,谢子良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选择当名机枪手,作普通步兵,至少行军时携行的武器装备,比机枪手轻巧不是。

看听着身边战友粗重的喘息声,累急的谢子良开始借助一直以来熬过强行军训练的法宝,注意转移法加上幻想法。慢慢谢子良脑海里开始溉逍∷低在回到南洋的场面。在自家的后花园中,桌上摆着新鲜水果、躺在椅子上地自己。再来两块美味巧克力或蛋糕……那日子,谢子良直觉得自己这双腿象灌满了铅,好像又变得轻巧了起来。

“吹号休息三十分钟!”

坐在车地马晓军看着这些如从水里捞起的官兵,开口对身边地参谋长伍湘鸣说道,对于西北军的部队马晓军最深刻的尤逍∷低,一是他的军纪,第二就是他们的意志,至少在其它部队,进行像这样的强行军,恐怕部队早都哗变了。

马晓军曾经进行过精确的计算,在西北军全副武装强行军时,普通步兵班战士的负重尚不值得惊叹,八二迫击炮班的战士,每人负重超过九十斤,他们如牛一般负重,还得象战马一样火速驰骋,拚命冲杀呀,和他们相比,马晓军觉得自己过去的模范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幸好西北给了他们四个月的训练时间,要是像当自己想的那般,一到西北就到前线,马晓军知道恐怕西北的士兵都看不起自己这些素质不及他们的人。

随着一声令下,原本慢跑着前进的部队立即停了下来,然后士兵们便座在草原上,从腰间取出水壶喝着水,喝过纷纷脱掉鞋和袜子,检查起自己的双腿,此时最忙的人就是各个连排卫生员,他们背着药箱为需要的战士检查着他们有脚底板,挑开血泡放血是最轻的,一些脚掌裂开的,则用汽灯烧化牛骨头后将其滴在伤口上,然后这名战士就可以到汽车上休息一个行军里程。

“咕噜、咕噜……”

大口大口的把水壶里的水喝完之后,谢子良才觉得像冒火一样的嗓子这会才舒服一些,长呼一口气之后,缓缓已经接近走不动的大腿之后,谢子良对身边的副射手打个个招呼后,提着三、四个水壶,到连长说的百米外的那个海子里打水。不知道,大哥他们部队现在干什么。”

给水壶装满水之后,谢子良在朝水壶里着水质净化药片的时候,想着从新兵营分到部队后。就根据西北军的条令,被分到其它部队地大哥,现在自己的部队要上战场了,想到这里。谢子良摇摇头不愿意再想下去,当了机枪手,谢子良或多或少的从老机枪手那里得知一些信息。机枪手永远都是敌人优先目标。

不愿意再想下去的谢子良提着几个装满水水壶,步履有些僵硬地朝部队休息的位置走去。接下来还有一百多公里的路要走,满洲里就在前方等着三十一师,等着自己去攻占!

就在谢子良和三一师地官兵休息的时候,在哈尔滨地街分成十几个大小不等的分队的特战团官兵,在夜间的掩护下了,直赴哈尔警察局、电报局、火车站等等多个重要目标。哈尔滨的街道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西北那么亮,在树木阴影的掩护下。正在行动地特战队员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被巡警或他人发现

“呼、呼、呼”

穿着软橡胶底的军靴,梁子扛着机枪跟着队长的长快步朝前跑着,跑在前面的王文浩手提着微声冲锋枪,在王文浩的前面四名特战队员从街道两侧成战斗队型快步搜索推进,王文浩和他带领的三十三分队的任务是哈尔滨电报总局。

当一座俄式建筑出现在王文浩眼前的的时候,看着那座俄式建筑上悬挂的刺目地三色国旗,王文浩有一种想要把他扯下来的冲动,哈尔滨这座城是俄罗斯在中国的殖民城市,这座哈尔滨电报总局悬挂的当然是俄罗斯国旗,连电报总局长局长〖是俄罗斯人。

在距离电报总局不过一街之隔的路边阴影中,王文浩看了一下时间,距离发起攻击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王文浩扭头看了一下半蹲在路边阴影,依着墙头手持武器的队员们,他们都带着一副跃跃欲试神情,准备随时出击夺下电报局。

在哈尔滨城南郊外的庄稼地里,从教导师第一团加强给此次行动地重炮营地十二门52毫米榴弹炮,此时早已经构建了好发射阵地。粗短的炮身成0度直指着北方地哈尔滨城。在机枪阵地周围,半人高的胸墙为炮兵们提供着保护。几架重机枪直接着炮兵阵地周围。

在榴弹炮后,上百个木箱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十几发已经装好了引信的炮弹在月光的照映下泛着金属的光芒,炮旁的炮兵们凝神着一边等待着电台里消息的连长,在这里焦急的等待着,尽管此次承担奇袭哈尔滨任务是特战团,但是重榴弹炮连却承担着其中最为重要的任务,炮击位于护路军司令部内的俄护路军。

香坊区很少有中国人,住在这里的大都是俄罗斯人,他们大都是非富即贵,几个人影翻过墙头跳进位于护路军对面的院子之后,这座花园洋房的大门被打开了,随即十几名手持微声手枪或冲锋枪的特战队员便迅速进入院子,几分钟之后,洋房的三楼阁楼的窗后,一架五式两用机枪被按置在三角架上,直指着对面街道在灯光下的护路军司令部内的俄军操练场。

位于街角的中东铁路管理局是一座高三层的欧式建筑,这里被视为哈尔滨的最高权力机关,管理着俄国人口中松花江市的一切,这是在铁路开工后,为淡化中国人的主权意识,将哈尔滨改为松花江市,将哈尔滨车站改为松花江站,

此时的中东铁路管理局的办公路外站着两名俄罗斯警卫,楼上依然亮着灯光,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其中办公,在铁路管理局内,还有一个属于管理局的独立的有线电报局。一支特战团的分队在抵达的铁路管理局附近的街道,分队的无线电员立即用无线电通知总队“乌鸦就位”。

在位于护路军司令部对面民宅阁楼处的王伦,看着手表的时间,分兵的二十几支分队已经先后传来了到位的信息,他们都在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命令,现在是西北时间共和六年九月十八日凌晨四时四十五分,王伦冲着旁边的无线电员点点头发出了指令。

“火龙!火龙!火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