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世凯称帝时,北京的国会饱受摧残,议员们纷纷南下,聚集上海的不下200余人,西南护国运动开始后,旅沪的国会议员也为之声援呼应。
袁世凯末期之所以敢于称帝,因为他已把民国成立后一点点政治生机斩断,民初的政党活动,自癸丑二次革命后即销声匿迹,甚至连推翻清朝,创建民国的国民党亦被迫转入地下活动,开国人物如孙中山、黄兴、陈其美、胡汉民、于右任等,有的亡命衡如孙、黄二公,有的难逃厄命如陈其美被刺死。
正因为如此,王家襄知道现在既然有地方实力派系,愿意重新回到正当的政治角逐场,那么作为国会主席地王家襄自然对此乐见‖时还可扩大议会影响力,以求中国政治最终回到正常的轨道。
“欣闻三特别区都统、主任已决意还政于民,归权于地方。行权于议会,实开中国政气之先河,国会诸公乐见于此,并将全林三特别区行此新政,望三特别区切实执行此诺←三区议会诸君子一心一德,无党无偏,以法治为指归。立宪政之基础←国人此西北三区为范本行宪政之本质。立议会之政治,复国家以安康。”
尽管在内心深入王家襄还不甚相信西北,但是当天还是以国会的名义通电种西北还政于民之举,通电之中尽是赞美之词,当然免不得敲打一番。
而作为蔡锷地老师的梁启超,在看到西北的这份通电时,考虑再三之后,则发出了一份“惟有寄望于西北三区诸君子艰苦于西北。为国人觅一遗种地耳。”的简单电文,出于对蔡锷的相信。梁启超消西北能够实现小地盘的政治改革的梦想。在上海地荪中山在看到西北地通电后,在犹豫再三之后,虽觉其中隐匿一些内情,但最后还是决定通电祝贺西北顺应民意之举,当然同时免不得会以一种另样的目光打量着西北三特别区。
“司马主任,请回吧!不劳您大驾了!”
在司马办公室的大院门外,蒋雁行走出大门看到车门被卫兵打开后便径直座上车。在上车时头也不回的开口对送行的司马说到。
如果让蒋雁行评价司马的话蒋雁行会用厚颜无耻来形容司马。当初邀请西北出兵的时候,蒋雁行还以为至少自己可以保留一个绥远都统之位以及部分民政权力∝竟国内一直都是如此。
可是随着西北进入绥远先是整编了各地警察量,后又借口防疫之名向绥远各县派出大量的民政机关主管,整个绥远在两个月之中被西北用这种掺沙子地方式控制了下来,而这次来西北,更是直接让自己通电全国辞职种三区建省。
现在蒋雁行知道相比于过去那个坏在明处的李际中,这个司马却根本就是一个笑里藏刀奸徒,什么不干涉都统府属理地绥远民政,结果他派出和提拔的地方机关主管直接架空了都统府,什么绥远没什么野心,结果从今以后就没有绥远了,如此一来蒋雁行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
“主任,请回吧!送到这就行了!”
和出身军旅的蒋雁行有所不同,出身参议的郭云深此时在司马表现的很是恭敬,郭云深知道当初老大选择把自己这个没有什么背景和后盾的参议扶上热河代都统的位置,实际上就是为了今天做铺垫,正因为如此,郭云深更多地时候是把自己摆到司马地下属的身份上。
尤其是随着毅军左右两翼主力以及张连同、常德胜地游击马队,被驻热河的西北军宪兵队以禁烟不利的借口缴械,而右翼张殿如试图反抗时,直接被其宪兵队以叛乱罪镇压了下去之后,郭云泞更是非常谨慎的摆正着自己的身份,那就是司马的下属。
“宾臣兄、明湖兄,慢走,慢走!”
亲自把蒋雁行和郭云深送出了大门后,从他们的口气中司马可以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上的不同,但是仍然笑容可掬的开口说到,对于蒋雁行的不满和郭云深的恐惧,司马当然可以理解,但是为了西北,也只能如此了。
“鸿飞,你是公司的老人一直以来都处理着公司的外事,过去你从没让我失望过,现在你是西北边防公署的外事专员,此次进京就克穆齐克旗惨案与俄人交涉。你是西北民团的上尉预备军官,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如果你做出一丁点有损国格的让步,你也不用回西北了,直接用你的佩枪自裁谢罪就行了!如果你不自杀,调查部也会追杀你!”
在把蒋、郭两位都统送出之后,司马在办公室里接见着今天就要进京与俄人交涉的外事专员范鸿飞,当然是以西北边防公署的名义临时委任的,看着眼前的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年青人,司马开口说到。
“请主任放心,如果鸿飞做出一丝有损国格之事,鸿飞绝对不会污了调查部的手。”
出于对主任的了解范鸿飞知道主任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自己到时真的做出那种事,恐怕到时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救得了自己,最终只有死路一条,于是连忙站起身开口回答到。
“记住,你这次去交涉的目的,并不是要和俄国人达成什么协议,而是要让俄国人看到我们的决心,更重要的一点是,时间!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来作准备!鸿飞,去吧!等你到达京城的时候,你会发现全国人民都会成为你此次交涉的后盾!去用你的行动告诉国人,西北的外事人员绝对不会作出任何有损国家之事。”
看着站在那里的范鸿飞,司马点点头开口说到,之所以选择此时和俄国人进行适当的交涉目的很简单,就是现要的西北还没作好准备。
“主任,再见!”
听到主任的话后范鸿飞微微的对其鞠躬同时开口说到,此时范鸿飞知道这一次自己那里是去京城和俄国人交涉,根本就是去争吵至于结果是什么,范鸿飞当然明白,结果就是绝不让步!在这种情况下交涉还可能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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