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总团现在名义只是有两个步兵团,但是旅直属炮兵部队却多达两个炮兵营、四个重迫炮营,当然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化学迫击炮营,拥有如此庞大的炮兵部队,那怕就是放在后世的二战时期也不见落后。
按照动员计划,原本野炮团将会抽出两个8门制野炮营,组建二、三两支新组建的混成旅的旅属以及团属炮兵营连,虽然另外抽新兵以及新炮补足了缺额。但是经过新老兵混编之后的炮兵的战斗力,绝计不如已经训练了数月地老兵。
而这种情况就是在连、营、团属迫炮部队都是如此∝竟一次扩建两个旅▲力增加三倍,虽然因为有军官教育队以及军官教导营,两支预备军官团提供了上千名预备军官以及从总团抽调的经验士官,可以随时搭建两支混成旅地架子,但是同样在技术兵种上,却明显受限,所以不得不消弱现有技术部队,以充实两支新部队,自然补充了大量新手地炮兵部队的战斗力自然会有所下降。
“总团长、参谋长请你们放心,别说是总团。即便是让第二旅今天组建、明天上战场,我也保证可以守住阵地,虽然第二、第三旅都是由工人编组训练,可是每个旅的核心是一千名老兵,另外还有三千名经过两个多月训练的武装工人,其它的新兵也都曾经在集训营接受过一个月的集中训练,我相信我们的部队!我们现在需要的更多的是勇气!”
站在一旁看着沙盘的马四这时开口说到,作为总团步一团地团长,之前司马就曾和其打过招呼,马四知道自己将出任新组建的第二混成旅旅长。虽说马四心里对自己能不能当好这个旅长没有什么底子,可是却知道一件事,就是只要老板有命令,那怕就是第二旅到时全部打完,也会完成老板交待的任务。
“马团长!这点我绝对相信,总之一切拜托诸位了!”
看着眼前的这些几十名军官,司马知道自己所能仰仗的只有他们,司马不认为自己这个外行能比他们做的更出色∝竟相比于他们,司马知道自己的军事理论水平最多只相当于一个排长的水平。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司马更消的是把现在地步一团、步二团直接扩编成混成旅,同时用辈队和军官教导营组建第三混成旅,那怕只有半个月。司马都不会选择像现在这样的扩军方式。
但是现在这却不得不这么做。最多一周后第五师就会打过来,根本就没有时间编练新兵▲为了保持部队的战斗力,尤其是攻击量,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在不影响战斗力的前提下,从步一、二团抽调一小部分部队,以充实新建第二、三混成旅。
如此一来,虽然第一旅保持着原本的战斗力,可是新建的第二、三旅的战斗力却是个未知数,必竟从上至下充斥着新兵的部队地战斗力,绝计不会让人满意,而这时对于新部队而言,更多的时候,他们所需要的就是像马四说的那样,对于这时的部队而言,更多地时候所需要地是勇气。
但是司马相信,在西北现在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气,相比于勇气和武器之外,现在地西北所缺返际上是人力和时间!但是显然现没人给西北准备的时间。
几近凌晨的时候,地下指挥中心的民团的参谋以及部队指挥官们,才离开指挥中心,部队的指挥官则返回各自的部队,开始着手按计划行事。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司马仍然呆在这个作战室内,看着若大的沙盘,司马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战争的发条已经开始拧动,西北也既将在今天的投票表决之后,就会进行全面动员,接下来会是什么,司马不知道。
“今天的投票结果会是什么样?”
看着位沙盘中央的西北工业区,司马不禁想到,把决定权交给工业区的每一个人,司马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是司马知道,自己没有权力替他们作出选择,虽然实际如此这般更多的是为使自己的选择,变得更容易被内地的国民所接受,至少在如此在他们看来,西北所为不过是为了反抗暴政、反抗欺压,以武力谋求西北之生存。
“如果表决的结果妥协呢?”
想到表决的结果,司马不禁在脑子里冒出如果投票的结果和自己所想不同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做呢?但不过是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司马就在自己的心里否决这个念头,司马很难想像经历了昨天下午那般的狂热之后地西北人,会选择妥协和退让。在此时的西北字典中不存在妥协与退让。
“董事长在从民团训练场归来途中遇刺!”
一个惊人地消息在西北实业报社里传来,值班地编辑赵连齐得到宪兵队的通报的消息后。差点没给吓死。当看到从宪兵队发来的通报时候,赵建原看着上面的内容,尤其是开头,差一点没晕倒在地上。
作为一个西北人,赵建原知道董事长对西北而言意味着什么,作为西北公司的董事长和西北工业区的创始人,董事长对西北而言,就是西北的灵魂,现在竟然遇刺,赵建原不用脑子想如果这个消息发出去之后。会在西北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感觉有些目逊晕的赵建原,直到看到宪兵队军官送来地通报中,提到司马董事长并末受伤后,才算镇定下了,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会在几个小时前,民团、宪兵队都走向街头进行严密的警戒和巡逻,原因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在明天早晨报纸送出之前,不得泄露这个消息,已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想到负责送来通报的宪兵队军官临走前亲待的事情,赵建原放在下了手中的电话。原本赵建原是想通过电话通知报社的黄主编,但是显然这种信息并不适合在电话里说。
“老马,这里你先守着,我骑车子去通知主编回来,这种新闻必须要由主编亲自作决定。”
放下电话后的赵建原把通报锁进闭柜后,便朝报社外走了出去,同时对另一个值班的编辑说到,一走出报社。赵建原便骑起自行车朝外黄主编的家地方向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