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饭时,裴婼如愿在男人脸上看到惊讶与欣喜的神色。
宁暨坐下来,又看了两眼,颇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喜欢呢。”
“我何时与你说过我不喜欢。”
“没见你戴过。”
“在我这里,越是珍惜的东西就越要好好藏着。”
宁暨显而易见地被取悦了,整个早膳期间都抿着嘴笑。
于是温氏与裴国公一见到归宁的小两口便彻底放了心,这和睦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温氏牵过裴婼,低声细细关怀:“世子待你如何,王府中人待你如何,住的吃的可还习惯?”
“娘亲,我好着呢,您不用担心,世子与祖父母都待我极好。”
温氏听着听着又红了眼,“那便好,我这几日都睡不好觉,就怕你被欺负去。”
“我那安神香您记得燃上,别又老是睡不好。”裴婼叮嘱。
“用着呢。”
“嗯,家中一切可还好?”
“好,你阿兄与表哥今日都赶了回来,再过半月春试便开始了,我又得愁一阵。”
“娘,您不用担心,阿兄会高中的。”
换做以往裴婼对裴玦也是没有信心的,可上辈子谁曾想裴玦竟然是个探花郎?可此时裴婼也不能多说太多,只好默默劝慰。
说话间几人已回了正厅,裴玦与董珩、董依依都在。
董依依上前来,“婼婼表姐又变好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