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们弟兄们最好这一口了,这大冷天的都靠它活着呢。”
裴婼更加震惊,蒋校尉也看了出来,“这有什么,我们行军打仗饿肚子的时间大把去了,就说前段时间跟着少将到北边去,虽说不是打仗,可咱们哪能喝得上一口热汤啊,每人怀里揣着个冷馒头就是一顿饭。”
关于这次赈灾宁暨始终不肯与她讲太多,她知道这一趟必然辛苦,可是一个馒头一顿饭?
裴婼轻轻皱起了眉头,“你们少将也是如此吗?”
“少将可比我们惨多咯,要说以前,一到那崇山峻岭里就是大半来月,吃的?有树根就不错了,每次少将都先紧着我们,他挨的饿可比我们多多了。”
“那这回呢?”
蒋校尉嘴快,“这回少将受的苦可不止挨饿,当时人都差点丢在了北城,也不知咱们少将当时是怎么挨过来的”
等蒋校尉走了几步才发觉人没跟上来,转头一看见她愣在原地,便立马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哎小王妃您别听我胡说,这少将不是好好回来了吗,没出啥大事。”
“到底怎么回事?”
蒋校尉却不肯再说了,笑话,小王妃这一脸不知道的表情那铁定是少将没跟他讲,自己要是都抖落出来那少不得一顿苦头吃。
“你放心,我不告诉你们少将。”裴婼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亲自去问,就说是你告诉我的。”
蒋校尉:“”
权衡一二,蒋校尉小心确认:“真不告诉少将?”
等得到裴婼肯定的答复后蒋校尉便一股脑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托盘而出。
于是裴婼便从他详略不得当的话语中知晓了全部,越听脸越沉。
她竟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他真的死过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