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婼怔了一下,脑海中才渐渐回忆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小脸即刻涨红,连耳朵也染上些瑰丽粉色。
“我,我乱说的。”裴婼低着头退后两步,不敢看他。
可本就被萧章远逼到了角落里,哪还有她退后的余地。身后是坚硬的柱子和栏杆,身前是不可言说的男人,裴婼进退两难。
她要是知道宁暨躲在黑暗里偷听,她定然不会说出那些话,什么“心悦,不会变”,什么“只有他能给”,都不是真的啊,都是为了搪塞萧章远脱口而出的话好吗?
可刚刚裴婼趁着空隙瞅了他一眼,发觉这人还当真了,一脸的暧昧不明。
十分后悔
可宁暨高兴的哪止这个,他其实更加惊讶于她对太子的态度,那种决绝绝不是可以伪装的。
这比她说喜欢自己还要让人兴奋。
“宴席上的事我也知道了。”
“你这消息还真灵通。”裴婼低声嘟囔。
宁暨没听见,继续说,“看来我们的事得早点定下来了,不然总有阿猫阿狗惦记着你。”
裴婼想了想这话她好像怎么接都不合适,于是道:“世子醋劲还挺大。”
那双黑色步履渐渐靠近,头顶传来笑声:“你闻着味了?”
裴婼退无可退,弱弱说着:“你别过来了,让人看见不好。”
宁暨果然站定,说:“怕什么,今夜过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订了亲,单独说几句话又怎么了,你刚刚还和太子单独在一块呢,我都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