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挺好的,宁家军肚量小,不吃朝廷的霉米也能养活。”宁暨缓缓一笑,语气淡然。
陈岫在一边冷汗涔涔,目光在俩个高大男人间来回巡视。
“宁世子你”陈岫就要开口,被萧章远抬手打断:“你来找父皇到底为何?”
“太子多疑了,不过是宁暨初回长安,想为宁家军谋些好罢了,今后宁家军还望太子殿下与陈尚书多加关照。”
都是虚话,俩人自然懂。
“太子殿下近期倒是与裴国公走得近。”宁暨挑了挑眉,不经意间说着。
“裴国公清廉持政得民心,本王确应虚心学习。”
宁暨呵呵一笑:“是,太子有此觉悟,天启朝必将长盛不衰。”
宁暨话语讽刺,萧章远正欲发作,宫人来报:“宁世子,圣上宣召。”
等人离开后,陈岫问:“太子,这宁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知道鸾山的事了?”
萧章远看着刚关上的门,眼神渐渐阴鸷,手捏着酒杯紧紧不放。
“无论他知道不知道,无论他所求为何,这个人不能多留。”萧章远发着狠道。
陈岫大惊失色,赶紧劝说:“太子不可,现如今天启朝边境线布的都是宁家的兵,而且三万宁家军就在边上,要是宁暨没了,这长安城怕也是危啊。”
“宁家军难道就不是我天启朝的兵了,为何要为他宁家所独有?父皇竟也任由他们,实在是养虎为患!”
陈岫叹息一声,“宁家军自老宁王一辈就开始为国效力,如今势力哪是能收回就收回的,太子切莫着急,总得慢慢来,何况我们如今给宁家军的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