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婼也有些慌了,不住看向那紧闭着的门口。
林采儿说得不错,要是她真被辱了,她难以想象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首先就过不了自己这关。
男人没动裴婼,只是去拿了那酒壶,捏着裴婼裴婼的嘴就要喂下去。
裴婼使劲挣扎,身边的圆凳被踢得七零八落,她就是闭着嘴不张,呜咽声不断。
酒壶里溅了些水出来,裴婼闻着却不像酒。
“小贱蹄子,都到这地步还了嘴硬,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这药你不喝也得喝!”男人大声骂着,又企图去撬开裴婼的嘴。
绿衣叫喊得惊心动魄,裴婼内心一片灰败。
可裴婼就算再不愿,也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全身力气,那药顺着她的喉咙一滴一滴,深入五脏六腑。
裴婼浑身冒汗,喉咙干哑,衣服底下似有密密麻麻上千蚂蚁在爬,又痒又令人恐惧。
眼前男人身子模糊不清,那肮脏令人作呕的声音越来越近,“美人美人,大爷这就来了!”
“不要不要,快来人啊,救命!”绿衣大声喊着,挣扎不断。
没人了,没人会来救她们了。
男人察觉什么,忽地上前,捏住裴婼的下颌,从旁边拿了破布重新塞进她嘴里,“想死?休想!”
那人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欲望再起,见她已无力气便拿了剪子给她松绑,嘴里污话不断。
裴婼一阵抗拒,想要拼尽全身力气,呜咽声不停,偏偏身子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似哭似委屈,这样的声音引得男人加快了手下动作。
两行泪珠滑落,裴婼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