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裴婼接着说:“那既然这样,花先生就是污蔑我,可世子你却默认了,这样我名声传出去有损。”
宁暨默了几瞬:“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答应得这样快,给裴婼整不会了。
这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到底什么意思?
“梧洗……去扎你的马步。”宁暨推开凑过来的小人,没有意识到裴婼的纠结,自顾开始,“第一招,就一个字,避。”
宁暨继续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女子体型较小,往往敌不过穷凶极恶的大汉,所以外出时尽量避免将自己处于危险境地,若是不幸正面遇上,非到不得已不要正面冲突,能避就避。”
宁暨说得认真,柔柔的阳光洒在他的睫毛上,射在他眼睛里,映成闪闪碎碎的光,灿若繁星,裴婼这才发现他的眼睛这样好看,可容纳万物,接近完美的唇形,一张一合诱人至极。
裴婼敛眸,忘了前一刻还在生气,默默升起些陌生情感。
又听得他说:“遇险时可观察四周,判断可否呼救,身边是否有趁手的可充作武器的东西,灵活应变。”
“实在避无可避,使诈也是一条出路,或声东击西,或使些小动作,方便之时可攻击对方弱点。”
说到这里,宁暨脸色微红,裴婼疑惑:“什么弱点?”
“裴姑娘以后自会知晓。”宁暨转了身走回房间。
裴婼踩着碎步跟上。
宁暨进了屋子,从书案前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她:“这是我托人打的匕首,裴姑娘可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裴婼看见盒子哇了一下,盒子小巧虽小巧,但雕花精巧,打磨细致,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接过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柄约六寸长的匕首,如同盒子一样,手柄与刀鞘上刻着似梅花一样的图案。
裴婼小心拿出来,瞬间手一沉,感受到了它的分量,“这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