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老子和兄弟们辛辛苦苦杀敌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记得了?赶明儿咱们带人把那国库端了,他们就知道错了!”
“卫叔。”宁暨凝声。
“少将,你别怪我,我这粗人只能想到这么个办法了。”
“卫叔,你先安抚好大家,这事会解决的。”
“好,少将我信你!”林卫坦言,神色轻松不少,仿佛得了宁暨一句话这事就解决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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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婼这边,到了晚间小腿果然酸软起来,绿衣只好轻轻柔柔的帮她捏腿。
裴婼双腿架在贵妃榻上,任由她动作,一只手拿着绣绷凑近烛光,一只手在上面来回穿梭。
“姑娘,今日累了一天,您就歇会吧。”绿衣劝道。
“那不行,明日是女红课,我还得再练练。”自第一次上花先生的课已经过去好些天,再见面,自己定不能再让她看扁了。
绿衣往绣绷上瞄了一眼,上面绣的是传统的鸳鸯戏水,不说活灵活现,但手艺也算上佳了。而且才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在她眼中,姑娘真的非常厉害了!
“您这技艺都比得上秋嬷嬷了,还练呢。”
“比秋嬷嬷好有什么可高兴的。”要比也要跟花夕棠比。
绿衣撇撇嘴,不能理解。
过了几瞬,裴婼突然间问:“绿衣,你可知娘亲那边何时会入宫?近来可有什么宴请?”
她不能在干等着了,得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