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警察的张作霖,在服役四个月以后,已经适应了在军队中的生活,尽管在心里头他还是会怀念在沈阳的日子,当然,真正让他怀念的还是在街头上,别人见到他头车的敬畏的目光,有时候他甚至会在梦里梦到军靴踩踏石板路的声音,在城市中,那种声音是能够让平民感觉到安心,可是现在他穿的却是软底靴。
“张警官,又想什么那!可是听着六子唱那酸曲想沈阳城里的娘们了!”
在张作霖身边的一个说话带着山东口音的战友,他半眯着眼睛坐在钢盔上、怀抱着步枪懒洋洋的问着。
“丢你你大爷的!”
张作霖连想都没想就直接用粗口回答着,然后那双眼睛一眯,唇角微微一扬,得意地说道。
“沈阳的娘们儿,那是一个水灵,你们这些乡下佬,不是我说,都是没见过市面,那么水灵的女人,你们要是见到了,保准你们把眼珠子都看愣了……”
坐在钢盔上一副懒散模样的战士并没有回应张作霖,而是一扯嗓子唱起了来,脸上还带着猥亵意味的大笑。
“沈阳的娘们儿什么样?俺不知道,可听说俄国娘们儿,那是胸圆,”
“还是金发碧眼的……”
在前线对峙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这些来自祖国南北各省目标皆不相同的青年人们总是会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打着时间唱唱酸曲、哼哼是男人之间消磨着时间的方式。
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们会在这里意淫着,想象着敌国境内的那些金发碧眼的女人,对于他们来说,这似乎就是一种排解寂寞与无聊的方式,刚才这也是男人们的共同话题。
“照我说,等咱们打到了俄国呀?到时候老子非得找一个俄国娘们儿!开开洋荤!”
“可不是嘛!这洋荤可一定要开!”
“开,开,开,开你个大头鬼!小心到时候,让宪兵队,把你的脑袋给开了!”
说的一嘴江西话的战友提到宪兵队,顿时让大家变成了哑巴,有些事情说说也就可以了,要是真干了,那可是会有违反军法的。
“妈了个巴子,老子到时候嫖怎么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不是不给钱。就是,宪兵队来了又能怎么着老子!”
张作霖哼了一声,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还就不相信,宪兵队的那帮孙子,到时候还不准老子嫖?”
“藏经管当年您在沈阳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干这个?”
“嘿,你还别说,还真不一定,在关里头,衙役嫖窑姐儿,那可是天经地义……”
“妈了个巴子!”
眼一横,骂了一声,张作霖冲着身边的战友变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