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南,他们没少见过太平军是怎么攻城,同样自己也用过类似的办法攻过城,自然知道这所谓的城池,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自然也对据城而守没什么信心。
“考不上,难不成咱定们都在这等死吗?”
郑英也跟着说道:
“要是咱们一直窝在这儿。打不是不打也不是,到时候我估计咱们汝州太平军根本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奶奶的,依我说,咱们和他们拼了!”
“拿什么打?人家的洋枪一打都是几百丈,比大炮打的还远,打,脑袋瓜子让人家打没了还不知道怎么没的……”
周培礼在一旁抱怨道。
“若是老哥儿几个想打的话,这事还是别算上小弟,小弟就只剩下那么点人马,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周培礼的话音一落,旁边立即有人说道:
“周老弟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汉军打仗全凭的枪多炮多,只要一招呼,立马就有千把条枪指着你,指哪里打哪里,一通枪林弹雨打过来,换成谁谁也撑不住啊!”
“可不是,谈论洋枪没人家多,论人马也没人家多,这打起来,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人马没他们的多?那是咱汝州太平军没人家的人马多,咱北路太平军可是有五十万人马!”
“五十万?分成了十几股,别的不说左胡子、李大个子他们一个个都有七八万人马,可除非是豫王复生,要不然哪个又摆得平、拣得顺?”
“可不是,若是咱北路太平军还和过去一样,别的不说,就凭著50万人马往河南一站,他姓朱的和那帮南蛮子,就不见得敢招惹咱们。”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听他们这么说,张凤林笑眯眯说道。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今天中午的伙食我已作了安排,兄弟们先吃饭,尽兴喝几杯。”
于是,一伙人纷纷站起来拉开竹椅子,挤出衙门,向会仙楼那座汝州城内最好的酒楼走去。待到一伙人到了会仙楼,一桌酒席已经摆好。
桌上摆了卤鸡、卤鸭、野兔、红油鸡片、红烧肘子等几个下酒的冷盘,每张桌子摆着一坛坛五斤的烈口,众人鱼贯入席落座。
见众人全部落了坐,酒杯里斟满了酒,即端起酒杯。满堂子里的人见张凤林举杯站起来,也齐刷刷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看着众人张凤林说道:
“诸位诸与凤林是患难兄弟,凤林当初蒙兄弟伙雅爱抬举,选我作这汝州太平当家,故在此答谢众位拜兄,水酒一杯,不成敬意,兄弟伙佳怀多喝一杯,这第一杯酒我先敬全体兄弟伙,大家都把它干了,干!”
张凤林说罢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起杯子,一仰脖子把酒干了。一时间,席间顿时只是一片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