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
看着梁稷、邓桢两人,他又说道。
“现在魏阉借口王恭厂逆案,肆意抓拿东林党人,而袁某人虽不是东林,但却与东林诸人关系匪浅,现在魏阉不惜以酷刑逼供,令被捕拿者攀咬他人,要是攀咬到袁某,只怕……袁某就再无机会收复辽东了!”
袁崇焕的话,让梁稷、邓桢两人的眉头顿时皱成了一团,他们当然知道发生在京城的“逆案”,也知道现在魏阉在四处抓人,自然也担心过袁大督师会牵涉其中,一但被他人攀咬牵涉其中,到那时,等待袁督师的又会是什么?
“非馨,你说此事应该如何处置?”
“这……”
沉吟片刻,梁稷说道。
“督师,如果想避免为此事拖累,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哦?什么办法?”
“发兵!”
“发兵?”
邓桢急声道。
“按他们所说,现在辽东遍地皆是尽染瘟疫之人,冒然出兵,那岂不令军中士卒自寻死路?”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收复辽东,即便是有人攀咬督师为东林,又能如何?”
梁稷没有回答邓桢的问题,在他看来……那些士卒的性命,压根就不重要。
“收复辽东,功高盖世,非此功不能保督师!还请督师早日决断,目下可是收复辽东的大好时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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