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乐乐想说鲁西西不是这样虚伪的人,海拉站起身,像朋友那样拍了拍乐乐。从她身上飘来似曾相识的幽香,淡淡的,乐乐的肩膀放松下来,海拉劝她说:“无需追问历史,穷极一生,我们都未必能看清自己。”

乐乐在上书房的档案库里看到过洛神的照片,那是个长得和制裁者有几分相似的阴郁少年,气质干净,略微有些文弱,有着一副和他父亲一样的湛蓝色眼瞳,只是眼神中带着防备……以及浓浓的敌意,乐乐甚至觉得照片中的少年在瞪着镜头。

照片的下面是制裁者的政敌对这个私生子的性格侧写:偏执狂,对认准的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整洁,内向,不善言辞,喜欢用书信交流,待人礼貌却不友好,爱好安静的活动,如绘画、雕刻,异性恋,但对女人兴趣乏乏,自负又自卑……

当时乐乐想,原来这就是鲁西西的好朋友。

他的照片没有出现在这栋房子的任何角落,收纳柜上,床头灯旁,书桌上……这些常用来摆放家人照片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影,他只出现在这里,编着一排冷冰冰的号码。

乐乐担心鲁西西的安危,但她却在医疗官问起时,陷入了迷茫,到底什么是危险,什么地方才安全,她真的不知道,也许,留在这里比出去搏命更危险,乐乐觉得自己身处在漩涡之中,越来越看不清前路了。

这天回去后乐乐神奇地没有再做噩梦,甚至梦中还带了点颜色,那好像是在什么昏暗的地方,对方在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脸之前就掀起了她的上衣,她的眼睛被蒙住了,隔着衣服的布料,两个人亲吻在一起,体温逐渐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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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她都和海拉厮混在一起,乐乐很喜欢这位医疗官大人,她开明、包容,最可贵的是她能够理解乐乐这个凡人的想法。

乐乐看着好几天没洗头的女人满实验室地找她那个啤酒瓶底的眼镜,忍不住打听她的私人生活,无可避免地提起了那个坊间传闻。

“说我和大人吗?”女人脸上没有意外和恼怒,而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略有为难地说:“我和大人也不是不能结合,只不过有些浪费时间,性是可以给人带来愉悦感,但性行为却是不必要的,只要刺激大脑的某个特定的区域就能带来和高潮一样的体验,而且精准,没有误差,还能自己把控时长。和大人的话,总归还得做点别的,舍近求远不说,时间都被耽误了……”

如果能保证不耽误她时间,她也不是不能和制裁者亲热,海拉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清楚了没有,“总而言之,那些传言有一定可行性。”

嗯……乐乐确信她和制裁者没有一腿……

或者说,打死她,她也不相信他们有一腿……

时间虽然节省下来了,却也有一些损失,女人叹息:“大人的基因无疑是人类的宝贵财产……答应我乐乐,我知道几率很低,但如果哪天你和大人发生关系,请务必把大人的精x交给我……那边有方便携带的迷你容器,你一会儿走的时候拿上。”她跟不少人说过这话,只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回来找她。

“……好的。”但并没有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回头。

海拉对她欣赏万分,说:“人类会感激你做出的贡献。”

“………别客气。”乐乐语气敷衍地一语带过,不想展开任何关于这个话题的深入探讨。

果然海拉也只是看着正常而已。

她望向窗外,这个世界,没有正常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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