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休息室电视机的直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他的信息,直到散场。这张票算是浪费了……
心里正惋惜着呢,转头就看见冰演结束走进休息室的羽生结弦,安然起身问:“脚没事吧?看你滑的时候真怕你不小心就蹦个3a出来。”
“没事,你不是最清楚我的伤情的吗?只是滑行就完全没问题啊!”
“那没事就最好了。明天我陪我弟去看樱花,就不过来了。”
“啊,你弟弟今天在台下吧?他有说什么吗?”
“他听不懂!然后我导师他们不是坐他旁边吗,他两的英语他听起来巨费劲。我完全忘记他听不懂日语这个事情了,除了看表演的时候,其他时间就在跟我吐槽这个问题了。你是不是还有采访?”
“嗯,我去换衣服。”
安然点点头,他就去更衣室了,其他演员也早就陆续回来换衣服去了。
这时候安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他那个怨种弟弟:“姐,我不知道日本的地铁要怎么坐,人太多我抢不到出租车…..”
“所以呢?”
“你快来,我需要你!”
羽生结弦换好衣服出来了,看她再打电话也没有打扰,轻声跟她说去采访,就出去了。安然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跟她弟弟说话:“你今年21岁,不是8岁吧?说出去你不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身高和年龄吗?长着嘴不会问吗?”
“我今天被日本人的英语打击到了。”
“哦,那关我啥事呢?”
“姐,亲姐,你弟弟需要你!”
虽然知道他这个说法水分很大,但是想想好歹这个弟弟是亲的,又是在异国他乡,她还是去吧。
于是安然回答:“行,那你在门口等着。”
刚挂掉电话就收到了她师母的信息,告诉她他们已经看完表演准备回去了,她弟弟要等她一起回去所以没跟他们一起走。
这个水分的含量大概99%了,安然无语地摇摇头,就跑去找羽生结弦了。
过去的时候采访还没开始,工作人员正在给他带话筒,那种从衣服下摆穿进去,再从领口拿出来别在领口的那种话筒。刚好是一位女性工作人员。
安然一过去羽生结弦就看到了。于是他阻止了那位工作人员接下来的动作,自己拿过话筒戴了起来。看起来有点羞涩的样子呢!安然笑了,然后对他做了个“我先走了”的口型,又配合着做了个走的动作。看他点点头,安然才跟他挥手道别。
出来体育馆,在路口找到了她的怨种弟弟,上去一巴掌拍他肩膀上:“走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嘴里还在吐槽:“竟然有脸跟我说不会坐地铁,你怕不是个傻子吧!当初姑姑难道是把胎盘留下养大了吗?”
“胎盘能上麻省理工吗?那我妈生孩子也过于牛逼了一点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