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妈没事。”严雨宁摇摇头,转向边序,温柔地说:“这位是?”
“好朋友。”边序自然地搂着路席的肩膀,并未当着严雨宁的面说出自己和路席的关系。
他认为还不是时候, 就不让路席为难。
路席为他的体贴而欣慰, 同时又有点愧疚。
简一明也没有再这种时候拆穿他们的谎言, 的确,没有必要。
而且他是真的把路席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即便路席和他不是同一个的母亲生的话,也是一样的。
“伯母,厨房在哪里?我去做饭。”
边序主动把地方让给这三个母子,正好他做完饭,他们应该也能谈完事情。
给岳母尝尝自己的手艺,万一因为自己做饭好吃,她就能赞同自己和路席在一起了呢?
“你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哪有第一次来就让人家做饭的道理?
严雨宁是有精神疾病,但还没有不懂人情世故到这个地步上。
可路席的态度很坚决,“妈妈,你就让他去做吧,他做饭超级好吃,让他做给你尝尝,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要计较这些。”
“伯母,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我的父母,路席的妈妈也是我尊重的长辈,晚辈给长辈做饭,应该的。”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其实边序很想说「路席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但怕吓到严雨宁,还是稍微修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辞。
严雨宁没有办法再拒绝,但她同时也给了一个体面的方案,让保姆阿姨给边序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