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边序不敢跟路席说，他怕路席会因为自己的爱造成负担。

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完全爱上这个总是撩拨自己的坏小鹿，愿意为他做出一切。

哪怕永远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边序也可以承受。

只要路席开心，只要路席愿意。

“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路席终于愿意从边序的怀里抬起头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如同边序说的那样，是一只坏透了的小鹿。

自己总是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边序对自己的好，却一点都没有想要回报他，连真实身份都不愿意告诉他。

“不会的，怎么会呢？”边序亲亲他漂亮的眼睛，又亲亲那颗总是在蛊惑着他的泪痣，然后拥住他，笑容如清风般温柔，“我的小鹿啊，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小鹿。”

这句话，妈妈也说过。

或许边序的心思不够细腻，但他绝对是除了母亲以外，最最相信路席的人。

这一刻的边序，是路席唯一的寄托。

埋在他的胸膛前，听着边序强而有力的心跳，路席终于决定告诉他。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和盘托出：“边序，其实我是……”

话音未落，阿德兴冲冲地闯进来，“路总，你快来看！”

然后他自己愣住，“诶？这门怎么……”

路席有点怨念地看着边序，“你刚才，门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