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计划。

于是路席先是假装闲逛，然后逛着逛着，就假装无意中拐进了一家奢侈品店。

可路席忘记他上次和阿德一同来过给家人买礼物，他还是这边的钻石会员。

虽然路总本人并不常来，但记性很好的导购员一看到他就热情地上来打招呼：“路先生，欢迎光临！今天想买什么？我们公司最近上了新款……”

导购虽然有路席身旁那个大高个，还以为是保镖之类的就没多想，只对路席献殷勤。

路席暗道一声糟糕，急忙冲着导购摆手，“不用你跟着了，我自己看。”

导购虽有点迟疑，还是按照要求退到一旁，但也没有完全离去，只是远远跟着。

“你经常来？”边序等导购离得远了才像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路席表面淡定，内心其实已经哭唧唧。

然后还要假装随意地小声解释：“以前陪富婆来的，你知道的，她们比较有钱，都会来这种店里。”

“那你怎么说你赚得不多？按道理，富婆经常照顾业绩的话，应该不会少赚吧？我听说卖保险的人赚得还挺多。”

他的问题犀利到路席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可再想从他眼里洞察些什么，已经看不到了。

有的只是平静，仿佛他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他明明说好不逼自己的……难道边序以为的秘密，和自己隐瞒的不是同一个？

路席一时间纠结万分，甚至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招了得了。

而他长久的沉默也让边序察觉到什么，侧眸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路席，如果是的话，一定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