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席眨眨眼, 一副纯良无辜的表情说:“这事不能赖我,肯定是你在上面涂了什么好吃的……再说了又没有别人看到, 你怎么证明就是我咬的呢?”
果然又开始狡辩。
边序就不应该相信路席会改邪归正。
这只小鹿,又爱撩又怂,真是坏透了。
谁会在那种地方涂好吃的呢?这种主意可能也就只有路席想得出来了。
此刻的路席略显得意:好险,不愧是我, 又圆回来了。
但他同时又在心中惋惜。
怎么就喝醉了呢?想知道咬那个的触感到底是怎么样的?
算了, 要是没有喝醉,根本不敢去咬。这样也挺好, 至少曾经拥有。
边序要是知道路席心中所想,只怕会按头让路席咬个够。
不可惜边序不知道, 并决定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于是他指指自己的胸口, 面无表情地说:“还有一点没抹。”
没有办法有表情,不然他要崩了。
路席巴不得他翻篇,于是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动作。
温停停咬着冰棍从他们面前路过,看到路席在收尾时, 随口说了一句:“胸口不是可以自己抹吗?”
路席和边序一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