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想到更要命地还在后头。
只扒pants这件事情对于路席而言显然还不够满意,他还要继续往下,同时嘴上碎碎念:“哼,我……帮你,还不行吗?”
行,边序算是知道了。某只小鹿一直执着于这件事情,原来是还惦记着之前跟他说的。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明明之前路席已经装傻决定不管这件事情了,这会儿又开始。
大抵喝醉酒的人总是会做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边序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对于醉酒的人来说,最大的方法就是满足他。
当然,也是在满足他自己内心最深沉的欲望。
于是就发生了下面的一幕——
边序靠在床头,黝黑的眼眸似是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他就那样垂眸看着路席在作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
嗯?怎么又没动静了?
“路席?”边序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可回答他的只有路席的呼吸声。
zzz某只小鹿似乎睡着了。
好在可能是这样睡觉不太舒服,路席一下被惊醒,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像是打算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边序一下又紧张起来,心中已经在幻想着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可他注定要失望。
路席连起来的动作都特别缓慢,缓慢到每一次行动都像是要过去一个世纪一样,手指也跟用不上力气一样。
终于,路席的眼皮重到无法再睁开,彻底顶不住睡意,咚的一下倒在边序身旁,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