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序哑然失笑,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清醒了吗?清醒了我再跟你说。”
倘若路席还没清醒,不如不说,说了他也不记得。
“嗯!”路席点头如捣蒜,表示自己现在是清醒状态。
可没等边序开口,路席忽然用手捧着他的脸,水濛濛的桃花眼盯着他看,而后用软糯糯的音调说:“嗝,边序,你……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看来还没清醒。平时的路席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边序趁机捏捏他手感很好的脸蛋,找回主动权,笑着说:“哪有两个?一个你都受不了两个还得了?”
话里意有所指。
只有边序自己知道他在说什么,还好路席醉了,不然可能现在要闹个大红脸。
因为醉了,要强的路总即便在酒醉时也是要强的,一听这个就不干了。
他梗着脖子,眉心微拧,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大声地说:“谁说的?谁说我受不了?”
“那是谁为了躲我,今晚都不跟我说话的?”
“诶?有吗?”即便是喝醉的路席,也死不承认。
边序倏然拉进他们的距离,故意把呼出的热气冲喷洒在他脸上,在路席觉得痒痒去挠时,一把抓住他的手举过头顶,让他眼里只有自己,然后用浑厚撩人的声音说:“怎么没有?”
刻意避开自己的眼神,故意不和自己说话,特意躲开自己,他可全都记着呢。
胆小的小鹿,自己说话不算话,还要躲着自己。
路席真该庆幸边序对他耐心十足,不然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路席挣扎了两下没弄开,求生欲以及胜负欲,让他忽然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