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脑袋就被人点了一下,路席正想抬头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点本总裁的脑袋,看到是边序以后,当即变成小绵羊。
“怎么了你说?”路席一副小学生的模样,连泪痣似乎都变得乖巧。
他居然还问怎么了?边序无奈地说:“我不过是做菜的功夫,家都要被你拆了。”
做饭的中途边序忽然想起路席去的那个厕所有些破旧了,前厅的厕所早就修缮重新装修过,后院的他原本想拆掉的……因为前面被路席的表现所震惊到,所以忘记了。
怕路席可能受伤,就停下手上的功夫去看看,结果就看到路席和阿德正背着自己的厕所门准备偷跑。
那一刻边序在想什么呢?他在想,路席是不是有这种癖好,自己是不是该满足他?
“也没那么夸张吧……”路席越说越小声,最后小声道歉:“对不起。”
他严肃的表情让路席知道今天大概是逃不过,就算是道歉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平息边序的怒火。
呜呜呜他好像很生气。
路席缩了缩脖子,像个鹌鹑一样,头都不敢抬。
边序没想训斥他,但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才好。
“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路席转了转眼珠子,声如蚊呐:“不该摸你的胸肌。”
“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意思是下次还可以再摸吗?
路席吃惊抬头,见他神色淡漠便急忙甩掉心中旖旎的想法,斟酌片刻后说:“那……是不该偷你的门?”
“也不是这个。”说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边序无奈抓起他的手,“手不疼吗?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