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往前走一百多米就是青蓝酒吧了。”
人都下车了,路席还是不忘跟边序解释。
“我真的就是定位错了,没有想和你开房的意思。就算是开房也肯定不是做那种不纯洁的事情,就是普通朋友嘛……”
边序和他并肩行走,闻言停下脚步,促狭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语调略微上扬:“哦?什么不纯洁的事情?”
“就……那种……”
“哪种?路总说来我听听。”
他不知何时俯身,声音有些涩哑,剐蹭着路席的耳膜和神经。路席呆呆地望着他,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他腾地一下弹开,双手做防御姿势,挡在胸前,“干……干嘛?你想干嘛?我是不会配合你的,你死心吧!”
他就像王国最忠诚的士兵在捍卫自己的领地,努力让自己不丢失铠甲。可一旦敌人进攻过猛,英勇的士兵无法抵抗,只能被敌人绞杀,又或者是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看着车门打开,绝望地连哀嚎的能力都没有。
可这次敌人没有选择进攻,反倒退后几步。
“没干嘛,就是好奇罢了。”
或许是路席的过度反应,让边序没有再靠近。
于是这段路忽然就变得沉闷无比。
路席内心是有点郁闷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会那么说。
明明边序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调侃几句而已。
他肯定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自己的反应过激,大抵是让他觉得无趣了。
哎,路席是有点害怕边序以为自己喜欢男人,疏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