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齐重山根本没什么精力去关注那两个小孩儿,直接转给了神外,让帮忙照看着点儿,说是发小的学生。
然后学生进来了发小没进来,也不知道是在跟他赌气还是什么别的。
但横竖是不想见他。
齐重山表面上相当平静,内心中惊涛骇浪。
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什么回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些年都在哪儿?
这些年还好吗?
有没有那个什么男……
算了好像和他没关系。
想到这儿,齐重山愣了愣,微微合上眼,刚刚凌逸风的样子又慢慢浮现在他的眼前。
还是白,皮肤的角质层依然薄到可以透出血色,发梢和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手袖和衣领也没有斑点污渍,被压得平平整整,手腕纤巧脖颈修长,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向上卷起,精致得不像是个奔三的青年人,更像是个大男孩儿。
能让学生服他,也真是不容易。
齐重山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很深地叹了口气。
他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了,自己还就是只吃这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