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吕弗江在出事之前一定交代了什么给梁王。那遍寻未果的玉玺,也应该被吕弗江送往了永吴。”
“原是如此。”张邯茵搁下茶盏若有所思。
她想这吕家倒真不如赵家人丁兴旺。可就算赵家那么多王嗣,到最后却还不是闹到兄弟阋墙,两败俱伤。所以最是无情帝王家,张邯茵觉得一点没错。
站起身走去徐获身边。张邯茵伸手摸了摸,他蹙着的眉头,开口道:“真希望这些事能快些了结,也好叫我与夫君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那等过上安生日子的时候,夫人能不能与我,再生几个跟小南一样可爱的孩子?”徐获顺势搂着张邯茵的腰,得寸进尺道。
张邯茵默契抬手,揽起徐获的脖子,笑着说了句:“那得看你表现。生下来,只要你来管,我便考虑考虑。”
“不可食言。”徐获笑了。
“决不食言。”张邯茵也笑了。
深情的吻奉上,是双方共同奔赴的结果。一份温热暖在心口,久久不曾散去。
前路未半,只要有爱,此刻,便是永恒。
转眼一旬过,林奇自永吴复命而归。
当朝堂上下都在惴惴地等待着,宗室子的到来时,林奇带回的却不是年幼的吕敖,而是一封梁王亲写的降书,以及那块消失了数月的玉玺。
拿到那封降书时,徐获便已猜透了结果。
所以,他并未将降书拆封。而是于第二日早朝,命人宣读于大殿之上。
信中所书,大致为此意:梁王心疼独子吕敖,不愿让其小小年纪,就承担如此大的责任。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做皇帝的料,所以对做皇帝,没有兴趣。只想闲散的过日子。梁王赞誉徐获有治国之能,仁悲之怀。只要徐获能勤政爱民,这天下谁来做不都一样?所以为了明德子民,他愿牺牲,特将玉玺奉上,希望徐获能做个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