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有徐获与徐柳南能是她心中的牵挂。
张邯茵笑了笑,坚定地回答:“我不会再回东平去了,我要留下。”
“也好。天下之大,有爱之处,便可叫做家。叔祖,尊重你的选择。”张文清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起身走到神龛前,从某处暗格中掏出了他的那块玉牌来。
转身递给张邯茵,他开口嘱咐道:“见玉牌就如见我,往后你若在临安遇见任何困难,都可持这玉牌来请求张氏的帮忙。你记住金陵张氏,永远都是你的家。”
“多谢,叔祖。”张邯茵接过张文清的玉牌,郑重拜下。
起身后,她将祖君的那块掏出,与之交换道:“既然如此,祖君的这块,就交由您保管吧。您也好留个念想。”
“不不不,你且收着。这是二哥给你留下的遗物,我怎可收下。”张文清推脱。
张邯茵却将玉牌塞去了他手中,说道:“虽说睹物可思人,但祖君一直都在侄孙的心里。所以,这玉牌您就安心收下吧。”
张文清见状,不再推脱。将玉牌收去了暗格。
握着玉牌,张邯茵拱起手,斗胆开口:“叔祖,侄孙现在便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张文清回道。
“侄孙坦言,侄孙有私心不愿阿槐嫁进将军府。但侄孙更不愿看到,她同从前的自己一样,被迫选择过上别人为她安排的一生。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人生。所以,侄孙在此,斗胆请您给阿槐一个自己做选择的机会——她若愿嫁,侄孙不会多言。她若不愿,还请您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