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经的刻意隐瞒,到如今再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张邯茵担心这么做,会让他们彼此疏远,彼此猜忌。她不是不信任徐获,她是不相信自己。
沉默良久,张邯茵还是决定不言,她想着等到了金陵再见机行事。
徐获站起身,摸了摸张邯茵的头,说道:“是累了吗?回去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张邯茵这会儿终于缓过神来,她看着眼前将要离去的徐获,问了句:“你今儿还有事要忙吗?”
徐获将手撤下,回了句:“没有。”
“那不然今天就别走了?”张邯茵试探着发问。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徐获一把将她横抱而起,他只怕她反悔。
“这大白天的,你要作甚?快放我下来。”张邯茵又没说要反悔,她只觉得好歹等到晚上再说。可徐获哪听她多言。从去年那晚到现在,他二人孩子都有了,却只那一次接触。
徐获确实按捺了太久。所以,这次张邯茵一发话,他便速速她抱进屋内,把门反锁起来,就是一场火热
直到,日暮低沉,屋内的光线黯淡下来。
徐获安稳睡在一旁。张邯茵很累,却没有一丝困意。握起脖子上的那块玉牌,想着金陵将近,她只觉前路不再渺茫,祖君抚养她长大,她终于也能为祖君做些事了。
不由自主靠近徐获的臂弯,张邯茵渐渐疲倦,徐获察觉特意翻过身来,与她相拥而眠。
第69章 将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