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场面,吕弗江将手背起,冷笑一声。
他觉得这事,是越来越有趣了。若不是有些事郑媛媛不方便知道,他还在真想叫她一起欣赏欣赏,这些人如戏文般的人生。定是比那台上人,更绘声绘色。
转身走向龙座,吕弗江抚袍重新坐了下。
“贱妇——”曹谓安气急出口羞辱陈慧。吕素娘正身,大声呵斥道:“驸马放肆!在陛下面前,你胆敢出言不逊!”
“陛下。”吕素娘不再想给曹谓安说话的机会,她将双手合在身前,朝座上人禀报。
“臣要状告驸马草菅人命——驸马亲手杀害了陈姨娘的姐姐陈智,事后被臣发现,竟还威胁臣替他善后。驸马所做之事,令臣终日惶恐,心有不安。碰巧今日鬼手事发,臣才斗胆前来将驸马所做之事,禀于陛下!臣请陛下明察,将作恶之人,绳之以法。”
吕素娘摆了曹谓安一道。
这种时候,将陈智死的事告诉吕弗江,表明了吕素娘要与曹谓安撇清关系。如此,吕弗江要想处置曹谓安,也可顺理成章,丝毫不用去顾忌吕素娘和天家的颜面。
曹谓安怒不可竭,他看着吕素娘驳斥道:“吕素娘!!!原你告诉我死的是陈慧,还好心帮我善后,全是为了到陛下面前栽赃陷害!枉我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
“驸马,慎言。”吕素娘在吕弗江的庇护下有恃无恐。
只看座上吕弗江懒懒打了个哈欠,他在瞥向吕素娘身后的陈慧时,说道:“你可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