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他竟拿郑媛媛做了要挟。可事实如此,郑媛媛这些年不知收了曹谓安多少好处,又不知暗地里让曹谓安替她办了多少事。
“曹卿,竟敢威胁朕?你是觉得朕冤枉了你?”吕弗江起身,华贵的纹龙衣袍垂落而下,他睥睨且不动声色。
瞧着吕弗江这样的态度。许久,曹谓安都不再作答。
直到曹谓安蓦然笑起,那抹笑中带着不屑。他才开了口:“是臣想错了。看来,陛下不止是为了安抚民心,陛下更是有意借此机会除掉臣。只因臣未能将那玉令”
吕弗江缓缓走到曹谓安身边,还没等他将话说完,吕弗江就将手轻轻按上了他的肩,开口道:“自古异心之人,下场如何?曹卿,私下做的那些事,需朕一件件讲与你听?”
“曹氏的其他人,朕可以给他们个活命的机会。只看曹卿能不能抓得住了。”吕弗江与曹谓安相互威胁,可吕弗江是天子,又有谁能够与之抗衡。
起初,是吕弗江命了曹谓安去偷取玉令。只是后来曹谓安野心昭昭,放肆利用鬼手敛财屯兵。从吕弗江生疑开始,他就已被定了生死。
今时,云忠君那头将事情挑起,万民请命于兆元门外。吕弗江就犹如天助,欲除之而后快。
瞧着曹谓安这么多年风生水起,其实也不过是吕弗江下在朝中的一步,随时都能被取代的棋。
至于,吕弗江到底为何要刻意蛰伏伪装,曹谓安至今也没能看透。
都说帝王心事似海之深,这世上又有几人能解?
“曹卿不言,那便先听听皇姐要说些什么吧。”吕弗江拍了拍曹谓安的肩,朝殿门外高声道:“曲襄,把皇姐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