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邯茵没有反应,双眼紧闭躺在一边。于是,徐获伸手轻轻碰了碰她,又叫了声:“阿茵。”
可张邯茵还是不应,徐获慌了神,翻身下床准备到外去寻人:“快来人。”
“啊——憋死我了!”张邯茵憋了很久的气,差点没给自己憋死。她猛地坐起身,气喘吁吁。
徐获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张邯茵,开口道:“你骗我。”
“我骗你?我骗你还是轻的。谁叫你这一晚上抱的那么紧,差点没给我憋死。若不是我命大,今早儿起,我可就”张邯茵口中振振有词,正替自己辩解着,徐获一个箭步,冲上床来,一把将她抱住。
“放开我,放开——看来,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啊!徐获!”张邯茵又被憋的连连咳了几声。
徐获松开了怀抱,望着张邯茵的双目一言不发。张邯茵被他看的头皮瞬间发麻。将头往后撤去,双下巴都快惊了出来。
徐获突然抓起了张邯茵的手臂,将她按在了床中间。
“让我看看你能憋多久——”徐获不怀好意将要吻去。
张邯茵当然不会叫他得逞,只见她开始蓄力,嘭的一声,两个人的额头相撞在了一起。
“妈呀!好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张邯茵痛的抱着额头,连连惨叫,这些偷学来的招式,是真损。
徐获坐在一旁,竟大笑起来。张邯茵揉着红肿的额头,看着徐获,惊诧不已。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古怪阴郁的徐获吗?该不会是这人在南郡被人掉包了吧?还是说,他被自己给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