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籍给张邯茵号着脉,宁梧起身将椅子让给了云依,“夫人,您坐。”
云依颔首致谢,落座后。沉香瞧宁梧站着,赶忙又搬来了把椅子,叫宁梧坐下。宁梧坐在云依旁边,转头向沉香说了句:“辛苦你了。”
“姨娘说哪的话。”沉香憨厚的笑了笑,“这屋里人多,奴先出去了。有事叫奴。”
宁梧点点头,沉香识相的退出屋外。
“这孩子真好看。是个小公子,还是个小小姐?”看着云依怀里沉稳睡去的婴儿,宁梧难得露出了笑脸,她是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个孩子。
云依扒了扒孩子脸边的被子,说道:“是个小丫头。”
“小丫头,很好。”宁梧与云依相视一笑,府中怕是只有她俩,能这样真心实意替将军开心了。
床前孙籍站起身,面对徐获,孙籍不再敢隐瞒什么,如实回禀道:“张姨娘,没什么大碍,不过产后气虚血亏,又受了惊吓。需得些时日静养,我开个内服的药方,吃上月余,应是能调理过来。还有些外伤,拿些外涂的药,便好。”
徐获没理孙籍,重新坐回了床边,轻轻掖了掖张邯茵的被角。
药方开过,孙籍将药方交给了云依,“夫人。”
云依接过药方,朝孙籍说道:“孙先生,也给孩子瞧瞧。”
孙籍将掩在孩子头上的被子掀开,瞧了瞧:“孩子虽说是早产,但身体还算康健,只要是后天喂养得当,应与寻常足月孩子无异。”
“那便好。”云依悬着的心也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