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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春芳 云碑赋 789 字 2022-09-20

“瞿汤?”那人总算开了口,“不认得。”

徐获将身子转了过来,“你们是怎么进的步兵营?”问及此处,那人又不肯开口了。

无庸在旁,有些徐获不方便说的话,只能无庸来说:“你已然是兴阳侯的弃子,东平可是想要了你的命。若老实交代,兴许我们主帅还能留你一命。你可要好自掂量——”

跟了徐获十年,无庸早就与徐获形成了一种默契。他们是主与仆,更是益友。

那人听进了无庸的话,抬起头回道:“我们几个得了兴阳侯的令,故意被俘后,就一直潜在俘虏营里,静待时机。只可惜俘虏营在明德驻地之外,且有重兵把守,我们一直找不到机会。”

那人顿了顿,接着说:“到后来,俘虏营有人放出消息,说是有几个投靠明德参军的名额,价高者得。我们瞧着是个机会,刚交了钱,就被人安排送进了步兵营。”

“瞿汤。”徐获说出这个名字时,压制不住的愤怒。

徐获接管后骁军的这五年,已明里暗里清除了,朝中各派余孽近百人,徐获因此在朝中树敌无数。可曾几近分裂的后骁军,却也就此在徐获的手中重振雄风。

只是,各营之中总剩下些人,如顽疾难除。瞿汤就是其中之一。

“无庸。”徐获看向无庸,“将他好生看管起来,暂时不要交给军法司。”

“属下明白。”无庸走去,将那人拉起。“主帅,那瞿汤那边——”

“告诉军正尚致远,在瞿汤未能洗脱嫌疑之前,可将其暂时关押。胆敢阻拦者,杀无赦。一切后果,都由本帅承担。”徐获的话掷地有声。

无庸点头应下。掀起帐帘,带着那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