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徐获不会这样回答,而是反问起她:“重要吗?”张邯茵没想到他会这样答,半晌,她笑起来回了句:“不重要。”
“我们走吧,时候不早了。”张邯茵转过身想要回去了。可站在一旁的徐获却迟迟没有动身,他开口:“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听见徐获开口。张邯茵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他知道她在听。
“赵兖,逃回邺城了。”徐获看着张邯茵的背影,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开口。可有些事她迟早会知道。徐获或许觉得,在这种氛围之下,才不会显得太痛。不然今日,他也不会这般相邀。
徐获开了口:“赵兖报了豫王妃殉国。月前,已立衣冠冢下葬,东平也因此赐了侯爵位于张家。但对于赵兖脱逃的事,赵肆远只是将其削位思过。”
起风了,张邯茵逆光站着,徐获望去她单薄身影矗立在风中,不曾动摇。她相信徐获的话。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赵兖,更了解张家。
一切都已明了,难怪那时,无人问津关于她的一切,甚至连张家也没有。
张文忠死后,襄贵嫔的宠爱已大不如前。张家需要这样的虚荣去维系,所以,只一个兴阳侯的位子,张横便能将她的死当做默认。但是他们总不该,靠吸食她的骨血而活。
此刻,张邯茵不敢去想,越想越觉得遍体生寒。
只是,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