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是……”贵和长公主无奈道,“没见过你这么急着让权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满京城的人家,多少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在自己家争破了头。你倒好,上赶着往外送!”
郑绣也笑,道:“我真不是自谦,实在是有多大头,戴多大的帽子。”
郑绣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以后我不再提便是。不过排查内鬼的事,这段时间却要你多多留心。”
郑绣自然不推辞,点头道:“我省得的。”
说了会子话,贵和长公主一天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疲惫之色,郑绣便起身告辞了。
晚间薛直下了值,同僚邀请他喝酒小聚,他心里记挂着薛勤的婚事,便推说家里有事,急急地赶了回来。
一回来,丫鬟还没通传,他就快步跨进了屋。
郑绣正在临床的炕上想白日里的事情,他也在炕上坐下,开口便问:“今日赏花宴办的如何?大嫂可有相中的姑娘?”
郑绣摇头道:“下午我并不和公主她们在一块儿,并不知道。”
“怎么平白无故缺了席?”薛直说着,又紧张道:“可是连日操劳,今日身上不爽利?”
郑绣叹了口气,将白日薛勉落水的事情同他说了。
薛直皱眉,脸上现出不悦,“那可揪出使坏的人了?”
“公主那边已经把可疑的都看管起来了,只是人数太多,一个个排查过来怕是破要花费一段时间。不过那背后之人,公主说是那位。”她指了指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