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没跟她们玩钱,就是输了在脸上贴纸条。
玩了一个多时辰,郑绣脸上贴了五个纸条,茗慧等人脸上却快贴满了。
茗慧皱着眉头道:“太太打叶子牌也太厉害了,这要是用银钱做筹码,奴婢们一年的月钱都保不住了。”
薛直一直陪着她玩,此时也笑道:“就是,我们阿绣真厉害,要是来银钱的,多玩几回,肯定要变成小富婆了。”
郑绣也笑,她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不过是运用了一些基本的概率八九算到这里,跟茗慧这些常年没什么时间玩的人打还好说,真跟厉害的人玩起来,那只有输钱的份儿。他们这一唱一和的,不过是为了哄她高兴,虽然知道是恭维的成分居多,可她的心情却是也好了起来。
正月里最是清闲,聚在一起无外乎就是拜拜年,吃吃饭,喝酒玩乐。
郑绣不用主持中馈,来往人情年礼都不用她操心,自然落得个清闲。贵和长公主却是在正月里又瘦了一大圈。正月十五之前,连着下了几天大雪,天气越发寒冷,贵和长公主染了风寒,连着喝了好几副御医开的汤药都没见好,后来竟然发起了高烧,连床都下不来了。
郑绣跟着薛直去看过几回,发现贵和长公主的脸色确实难看得吓人。
寒暄了几句后,贵和长公主喝了药睡下了。
秋蕊送薛直和薛直出长风苑。
薛直叮嘱她说:“一定要让大嫂好好歇息,万不可再操劳了。”
秋蕊凝眉道:“年节上府里正是忙乱的时候,且来往拜年的各家太太也多,公主每天都要到很晚才歇下。就是如今在病中,公主每天都不曾歇着。”
“既然如此,你们也要帮着分担一二才是,万不可让大嫂继续这样。”
秋蕊叹气,她何尝不想替贵和长公主分忧呢。可他们公主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色丨色事儿不由她亲自做了,她也不能安心。
贵和长公主这一病,一直到出了正月才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