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子忙应道,“姑娘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给你做好。”
郑绣也确实感到累了,一边捶着肩膀一边出了灶房。
薛直也把院里的柴都劈完了,把小山似的柴火拢回了原处。
郑绣也招呼他道:“你也别忙了,看你干活儿我累得慌。”
薛直抬起袖子擦了擦汗,“那、那我做什么去?”
郑绣好笑道:“你在家都干嘛?”
薛直想了想,说:“在家也是干干活儿,打打拳。”
郑绣‘哦’了一声,“那你现在也干完活儿了,跟我去歇着吧。”
薛直应了一声,放了斧子就跟了过去。
前一夜的洞房之夜,郑绣累的半死,又觉得颇为尴尬,到现在还没能好好跟薛直说上话。她可是准备了一些话同他说的。
薛直跟进屋以后,郑绣坐在炕上,觉得脖子和肩膀酸胀的不行,一边自己捶打着,一边道:“我坐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薛直就拿了凳子,摆到了她面前坐下。
郑绣道:“我有几件事要同你商量。”
薛直道:“你但说无妨。”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什么都听。
郑绣已经打好了腹稿:“第一,往后家里的银钱都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