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夫人就把如意拎回了成国公府。
别的不说,先禁了她半个月的足。
而这半个月里,成国公夫人备着厚礼,亲自去了荣国公府。
如今钱即安虽然在翰林领了职,却还是住在荣国公府。衰败的荣国公府也因为多了这样一个人物,又焕发出盎然生机。
如意不知道她娘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娘回来后心情就很好。特别的好,有时候还会忽然哼唱一些她从来听过的曲调。
接下来的日子,成国公府和荣国公府小公子的妻子钱氏,也就是钱即安的亲姐姐,来往的就更亲密了。今天不是你过来,明天就是我过去。
如意被关在房里,倒是没见识过那位钱氏的风采,心里嘀咕着这对姐弟正是不省心,一个两个的这是会勾魂哪!
半个月后,如意能出自己的院子了。
成国公夫人不免老生常谈:“你就是不愿意嫁给人家,也要当面去道个谢,我听说你还故意冒着人家的名头招妓……”
如意不满地嘟囔:“告状精。”
成国公夫人摇头:“可不是人家同我说的,是我打听了那天发生的事。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对诗会有兴趣了?自然是去看热闹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那样促狭的事一看便是你做的。”
如意垂着头绞着帕子。
成国公夫人又道:“你不愿意便不愿意吧,没道理结个亲事结成仇。再说你不愿意,我看二公主倒是有那个意向,听说这两天已经在御花园‘偶遇’好多回了。”
如意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那个钱即安果然就是个寡廉鲜耻的登徒子!这才几天,居然就搭上了二公主南荣。
解了禁足,她自然要进宫去的。
她想润润,更想阿嘹。
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子的,半个多月没看到阿嘹,也不知道那孩子长大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