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头一次,总归是有些害怕和紧张的,可他说了不要怕,她仿佛就真的不怕了似的。
她放松了些,可到底太过害羞,只笨拙的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锦幄初温,太子却是乐在其中。
雪腻酥香,嫩蕊娇香,她哪里都是好的。
他小心翼翼,起初还能稍稍克制些,可到了后来,只顾着雨骤云驰的索取。
屋内床榻摇晃的厉害,不知折腾了几回,润润香汗淋漓伏在枕头上,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太子叫了几回水,起先润润还能自己起身擦洗。
后来累极了,干脆就躺着任他摆弄,到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润润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就发现回雪和连翘等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对劲。
她努力镇定地没表现出来什么,其实内里一听臊透了。
昨晚上太子起先还是只是闷着头折腾她,后来她犯了迷糊,太子就越发不得了了,折腾着她喊他‘哥哥’。她起初不肯,他就越发用力。一直到她妥协,带着哭腔一遍一遍地喊他……
现在回想起来,她叫了大半夜,喉咙都哑了,也知道被丫鬟们听去了多少。真是羞死人了。
太子得了趣儿后,更是隔三差五往行宫里跑。
有一回晚上折腾晚了,起床前又弄了一回,甚至误了早朝。
还好皇帝也是体谅他两头跑的辛苦,没有跟他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