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这话,太子由东来扶着过来了。他行走仍然不很方便,走起路来姿势颇为古怪。
太子径直就进去了。
太子妃见她来了,从榻上起身行礼。
太子由东来扶着坐下,道:“你我还见什么外行礼,又没有外人在。”
太子妃就起了身,做到一旁。
太子问:“这几天身上可舒服了?”
太子妃抚着心口:“臣妾心口依旧难受的很,赌得说不上来。”
因她身上一直不好,太医的药就一直没断。太子听着她声音都不如往日清脆甜美了。
他叹息一声,润润这般见外,显然是生气了。
确实,从大婚开始,他就一直躲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也难怪她会有脾气。太医都说脉相上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太子妃这病怕是多半是心病。
太子温声道:“你宽宽心,好好养着身子。等你好了,表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口吻像哄小孩一般。
太子妃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太子见她不欲多言、没什么兴致的样子,也没为难她,略坐了坐就回去了。
太子走后,连翘见缝插针地进了来。
回雪等人跟着主子的时候短,很多话不好说,但是连翘却是从小跟着她主子一起长大的,因而格外胆大些。
“娘娘,您有气就撒出来,别跟自己过不去啊!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