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又是太傅,又是岳父的叶檩,太子便是觉得尾椎再疼,也得忍着。
叶檩也是听说外头的传言,先替润润赔罪来的。
太子道:“太傅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同润润置气。只是这几天伤处有些疼痛,人也有些不耐,怕润润跟着受委屈,才一个人在屋里静静养伤。”
太子面色如常,又肯这样耐心解释,叶檩猜着多半是无事了。
下朝后,太子知道避无可避,主动让人把润润请到了正殿。
润润进屋后,仍然有些怯怯的。
虽然如意和二皇子都说,太子不会恼她,可她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太子也不会摔那么一跤。
在她面前,太子也不好意思去榻上趴着,而是端坐在椅子上,不过也不敢讲全部重心都压下,而是腾空了。看着坐的好好的,其实全靠双腿的力量,扎马步似的虚坐着。
“几天不见,怎么跟我生分了?”太子笑着打趣。
润润扁了扁嘴,有点委屈,又有点自责,差点就哭出来。
人就是这样,自己承受某件事时尚不觉得什么,一旦亲近的人好声好气地问起来,却有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
太子看她将将要哭出来,也是慌乱起来,“别哭别哭,我好好的,你哭什么呢?过来。”
润润红着眼眶上前,“我不是害你摔跤的。”
太子温声道:“我知道,我也没怪你。”
润润又扁扁嘴,“那这几天,你都不肯见我。”
太子也不好解释其中的真实情况,只道:“好,怪我怪我。我让你打一顿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