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润润定是也要前去的,只是如今她跟太子的关系正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便称病留在了府里。
这一天,润润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忍不住在想,这时候的太子和李念玉在做什么。
不过婚礼要到黄昏时分才举行,白天想来都在忙着张罗吧。
她在屋里蔫了一天,身边的丫鬟自然也都瞧出了不对劲,只是也不好多嘴问什么。
回雪是个心思剔透的,前后事情一联系,就猜出个大概来。
上回她们姑娘去南安侯府赴宴,带的也是她,她曾亲眼见过她们姑娘和太子从假山后出来,脸上还都带着可疑的红晕。在庵堂的时候,她也依稀听到了男子的声音,虽然无法确定那人是谁,可能在月半庵这样的地方来去如入无人之境,又能让她们姑娘毫不设防的,应该也只有太子了。今日太子迎侧妃,她们姑娘又是这样的反应,回雪便越发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可这样的猜测,她谁都不能说。即便是身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妹,她都不能透露半句。
熬过白日,天色渐黑。
润润用过夕食后早早地上了床。
连翘本想问问她是否身上真的不爽利,要不要请大夫,被回雪拦了回去。回雪很适时地带着其他人都下去了,屋里就留下了润润一人。
她想着若她们姑娘真和太子是那样的关系,今晚这样的日子,还是让她们姑娘一人才好。
她们姑娘心事重,也不愿意轻易同旁人说,她们在,她们姑娘还要分神来应对她们。倒不如让她一人清静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