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主审,南安侯陪审。
且不说查不查的出什么,光是太子在南安侯府升堂这的一遭,下的就是整个南安侯府的面子。
而那些被当成犯人一般提审的贵女们,自然不会讲这笔账算到太子头上,背后主使又还没抓到,自然是先将这笔账记在了南安侯府头上。
南安侯有苦难言,还得陪着笑脸,太子说什么,就应什么。
太子问过一遭后,也不急着下什么定论,天黑前就让当日在场的那些小姐都回去了。
南安侯府老太君的三日寿宴,也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太子回宫后,就被袁皇后召去了。
袁皇后屏退了人,直接就说:“你在外头动静闹得这样大,你父皇下午都派人来问过了。”
太子笑,“可不就是要让父皇知道么。这几年,怕是皇贵妃那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养的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肖想了。春猎的事刚结束,如今又想着弄别的。”
袁皇后无奈摇头,“你如今主意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母后就希望这后宫里太太平平的……”
“母后!”太子打断道,“咱们是想安生,可总有人不消停。有件事,我还未禀告您,本是想着自己解决的,如今怕是要和您说上一说了。”
太子便把那日在假山后头的事同袁皇后说了。
袁皇后听闻后愕然道:“南安侯府那样的人家,竟然会教养出这样的庶女?!”
太子点头,“这回朱筠也落水了,听她说确实是南安侯府的丫鬟说了些话将她往护栏边上引……如今咱们宗室的面子都教人往地上踩了,您说我再不作为,可不是助长了那些猪油蒙心的东西的火焰?”